“这就是你说的开的正好的花?” 许念看着满地的败花,树上绿叶密茂,面上微冷。 “哎呀呀。”柳扶锦用扇子给她扇风,眼下的红痣艳丽。 “前几天还开的很好的…..” “前几天?”许念声音提高了些,她皱着眉说:“别扇风!冷死了。” “哦。”柳扶锦合上扇子,低着头看扇子,“我这不是怕你火气太大嘛。” 然后又给我一巴掌。 “呵。”许念瞥了一眼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啊,最近戒律长老抓的严,我这不得趁雪锦兄返宗前回来。” “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回到以前了?” 许念脾气不太好,眉眼下压,声音大了些。 “你又凶我。” 柳扶锦无辜道,没等她发火,他又道:“大概三年前,那个时候刚好撞上雪锦兄,大晚上的,吓得我腿都软了。” 因为上一世的“柳扶锦”早在“陈雪锦”“死去了”的之前“死去了”。 ……….. 戒律院的某处。 许乐清正坐在书房案桌前批改前段时间子弟手抄的戒律书。 纸册规矩的堆在桌前,目测有七八本,每本一横指厚,也是难为他肯花费心思去批改了。 “师兄。”陈妃水从珠帘后走进来,手中拿着尘清铃。 “陈妃水爱护不当,使尘清铃受损了,还请师兄惩戒。” “嗯。”许乐清淡淡应下,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一动,提笔在纸上写下“字迹潦草,重写上交。” “师兄?”其实,许乐清是陈妃水的师父,只是许乐清不想陈妃水喊他师父。 他看也没看,随口应道:“我知道了。” “………”正当陈妃水揣摩他今天为何如此好讲时。 “尘清铃需正式传渡才有不坏之能,是我考虑不周,此事不能怪你。” 许乐清放下笔看向他,面容依旧冷峻:“此行我未能同行,照顾不上你,你早点回房休息。” “………” 陈妃水垂眸,温顺应下:“是。” ……….. 四周雾气笼罩,空气湿润,水声轻缓,原来屋里有个小型温泉,用红木屏风遮挡,只留侧边一个珠帘门进入。 许念背靠在泉池边,头发盘起,水波微漾,漫过肩头,热气扑面。刚洗过脸,睫毛上坠着小水珠,一动,瞬间消失不见。 到底是为何….. 许念微皱着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柳扶锦和自己似乎都已重回当年,那么雪锦他们是否……. 不过, 这一切是否太过巧合? 到底是谁有意为之? 门外有人传来声音,许念手里拨着水,以为是侍女,她有些不悦:“下去,这里无需伺候。” “……….” 珠帘被人撩开,晶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不是说了……” 许念侧身看去,身前的水波扑荡的厉害,溅起的水花打在脖肩上,烫的发红。她一时无言,手臂拦在心前。 “出去!” 许念被水气熏的脸红,只觉得这泉水怎么一瞬间烫的厉害。 来人蹲在泉池边,搭在边上的袍摆吸着水,陈妃水低下头,马尾垂在脸侧,居高临下的俯看她: “夫人,我来伺候你了。”
这里无需伺候!(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