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做任何事都会等价换算为金钱利益,怎么帮他教训了人,却只字不提?
谢知沉吟了下,想到那天宋淡来送《说话指南》,揣测是不是因为有事相求。
可是告诉他sabine的事,再提出要求不是更符合逻辑吗?
琢磨不出宋淡怪异行为的缘由,谢知下意识扭头看向裴衔意——就看到裴先生手里拿着他的杯子,正把最后一口百香果汁咽下去。
还嘀嘀咕咕:“蜂蜜放多了。”
谢知没有表情:“那是我喝过的。”
裴衔意舔舔杯沿,恍悟:“难怪这么甜。”
“……”这都哪学来的,谢知踹他一脚,“热,别挨这么近。”
小d睁着双狗狗眼,看得目瞪口呆。
谢知揉揉额角,总觉得裴衔意最近越来越难应付,转向小d:“留下来吃晚饭?”
“不了不了,”小d看看时间,收起文件,“我得回去交差了,后天再来接您去天洋大厦。”
“嗯,辛苦。”谢知起身想送,小d瞄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裴先生,疯狂摇头。
他拿着文件,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裴先生这是什么病啊……还能治好吗?”
“治疗中,卓有成效,”谢知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镇定剂。”
小d绷不住笑了:“原来您这阵是在忙这个,辛苦了。”
“还行,提前体验带孩子,”谢知递给他一顶遮阳帽,“你也辛苦。”
裴先生偷听着对话,小d一走,委屈巴巴:“长官觉得带着我很辛苦吗?”
“没有,我感到很荣幸。”
谢知敷衍了一句,抄起本书,决定当催眠的,走到窗边的沙发上,看了几页就昏昏欲睡,效果卓著。他把书盖脸上,在知识的芬芳中开始午睡。
裴衔意趴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他,目光在封皮的《红与黑》和露出的尖巧白皙的下颔上流连了会儿,又看向他宽大的领口处不经意露出的锁骨。
突出,消瘦,又精致。
裴衔意沉吟了会儿,眼前一亮,跑回桌边拿起笔,找到便签纸,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折回去小心贴在谢知的下颔和锁骨上。
谢知一觉醒来,发觉不对。
脸上盖着的书滑到地上也没管,他皱着眉撕下粘在身上的便利贴,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抬眸一看——“裴宝私人专属长官”“生人勿近”。
谢知:“…………”
谢知的脸色确实很生人勿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