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讀蕶蕶尐說網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伸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有弹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搔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地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于求成,我不想给自己反悔的余地,我要尽快突破自己的内心,尽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划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身材高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摇着头说,“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你走吧!”
说着,他就粗鲁地推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冷静,道行尚浅的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己的膝盖,安静地无声啜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看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侧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清地说,“舅,您还没睡啊?小乔好象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看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摇了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你别对她表示太多关心,,,”
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踉跄的步子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仨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子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的床。
床单上有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又亲切。
我贪恋地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象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奈地在我耳边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撒娇,她一直有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惑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使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岁就没有爸爸妈妈了,只有姥姥,姥姥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有您,您要象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那么匮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欺负,自己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丝,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看待,疼你,你这可怜的孩子,”
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磨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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