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紧张而决然地轻吟。讀蕶蕶尐說網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象初次接触一样的紧张、羞乱。
他的手也摸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茏里爱怜地划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伸吟,呓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狂,撑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接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地挺身,有陌生而茁大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挛着,在他身下象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喑哑地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结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刻,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人,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漫溢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滴,“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我们已经,,”
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象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体贴地拱动腰臀,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违背党性原则,,”
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初身的那一刻,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己,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子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己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子里传授的旨意,生涩地吸索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胸和下0体、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地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泽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一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0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难怪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诺: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撒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
他贪婪地吻着我的额头,摩挲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象今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话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对乔锴的这次成功钩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象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地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又吻痕累累。
凌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儿工作吧,有我在,就不会有你的苦恼。”
我娇柔地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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