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讀蕶蕶尐說網”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的不罢休地钩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嗬,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
我柔柔软软地呢哝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地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坐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才刚认识的男人,我本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
这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已经对他有了发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的心态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除了他的身份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礼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青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己,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奇奇过来,象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馆。
进门后他就从后面搂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柔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怀里娇赖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地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败之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地眨眼睛,“您也是!我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已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己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经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膨胀翘拔。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己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潮一片。
想象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己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守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烈地吻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