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地被他压到了床上。讀蕶蕶尐說網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往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嘤咛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稍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柔地舔抵,拔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手指上,摸索着放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松,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滑了进去。
清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被入侵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伸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撑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搂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地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狠狠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吟喘,不断地呢喃着,“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象才几岁的小女孩,你确定你发育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此时好象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招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魔擦感,让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吟。
我闭着眼睛,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照它的指示吐纳气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YU,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
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地伸吟,我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沾有。
渡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吟着狂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数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话地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地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绷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地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换了骨、蜕变成了一个为欲疯狂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孩子,两天之内变成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起点,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力将自己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手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衣服,留最不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纰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傅,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我为最老实乖巧、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职场第一步秀的非常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