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锴的妻子病危,转去了S市市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望舅妈去了。讀蕶蕶尐說網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客气,带着我就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就留宿在他家西屋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就住彭伯家西屋,所以就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说几句话就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
就在我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就暴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就想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就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动的,所以就感觉特强烈,水儿就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我就喜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
柳芽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滋润滋润俺, 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就可以天天这样草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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