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给许芳打电话,撒谎说,我回忆着姥姥当时配药制药的过程,自己又试验着做了一小剂量,已经在老家的乡邻身上验证过,效果还好,没什么副作用,如果她相信我,我就送她一点先试用一下。讀蕶蕶尐說網
许芳已经尝到了那药引子的甜头,非常信任我,连声让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我已经从徐楚那儿得知腊八节这天是她的生日,于是订了大捧的玫瑰花,跟董晴在她家门口碰面后,一起进了W市一把手徐书记的家。
董晴也带了全由进口水果装成的果篮,我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彼此知道,此行,我们都各怀心思。
许芳接过我送的娇艳玫瑰花笑逐言开,她嗔怪地瞪着书记老公和公子哥儿子说,“瞧瞧人家小乔这心思,女人最喜欢的礼物,就是鲜花!你们爷俩儿以后学着点儿,这么多年,我还没收过你们送的一支花哪。”
书记夫人对花感兴趣,但是徐家父子俩却对人比花娇的我跟董晴更感兴趣,我能感觉到,徐楚的眼光已经象火舌一样燎到了我跟董晴的身上!
而徐德良毕竟道行深,夫人和儿子跟前,目光深藏,威严自持。
许芳热情招呼我们坐,我却“适时”接到了柳芽儿嫂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我。
我起身告辞,董晴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起身,徐楚连忙客气地站起来,主动提出送我们。
我看到,董晴出门时,趁大家都不注意的空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暗送了稳坐沙发的徐书记一道风韵万种的秋波。
许芳回家后,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事太急,先走了,请徐公子将董晴送回住处。
徐楚跟我只有一面之谋,还没得手就被我的假石一女谎言给阻退了,现在又认识了高调秀魅力和美貌的董晴,自然是就坡下驴地将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我坐在出租车上,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吩咐司机减慢车速停靠在路边的阴影里。
等后面徐楚的车子发动了往反方向开去后,我又吩咐司机掉头跟上。
徐楚的车一直开到了董晴的住处,她自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临街的小平房,我看到徐楚和她一起下车,他的胳膊已经搭到了她的腰上。
我把出租车打发走,自己隐身在街角暗影里,看着不远处黑影里的两个人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隐约传来董晴低低地笑和呓语声。
我有些替她惋惜。
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急于求成。
徐楚这种男人跟乔锴不同,让他得手容易的话,不会收到更良好的效果的。
徐楚果然跟着董晴闪身进了临街的小院门,门关上了,我无声地飘了过来。
窗户内没有开灯,冬夜的城中村小巷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不会想到窗外会有人偷听,忘情地折腾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你那个朋友,乔宝宝,真的是假石0女?”
“什么?假石0女?谁说的?唔,你干嘛呀,,哎呀,,”
“她自己说的,可惜了,,,宝贝儿,来,让我亲亲!”
“唔,别,徐公子,别这样,你还是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都让我进来了,还舍得让我走?你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要站在窗外偷听,我甚至能从他们的对话和喘息声中想象得出他们此时的情态和举止。
徐楚肯定已经将董晴搂进了怀里急切地抚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了,“没有,啊不要,别,我不想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么,我们开开灯说说话?”
徐楚的声音粗0重的厉害,“说什么话?一边干一边说吧?你喜欢听什么?喜欢听‘我想草你’这样的话吗?恩?宝贝儿,来吧,我早就看出你的眉心已经散了,你肯定不是初女了,难道你不想?你试试,多硬!”
董晴轻叫了一声,想必是徐楚故意用身体顶了她一下。
她娇嗲地轻笑着,“徐公子好坏~~我想求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说吧,只要让我草舒服了,啥事都行,我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发泄一下的话,给个县官我也不干。”
董晴的手显然已经握上了他的身体,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小手真软,舒服死了!不行,来吧,先干着再说!”
他们好象压倒在了床上,出租屋里的床发出痛苦的吱嘎声,还有接吻的吧咂声。
董晴吁吁地娇一喘着,做着关键时刻的抗争,“别急嘛,你先答应帮我,我一定乖乖地伺候你到骨头都酥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