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目微眯,眼泪在长睫毛下扇动,一副被凌辱的楚楚可怜之态,许良被迷惑得发狂,紧紧抵在我的最深处,动情地说,“宝贝儿,我受不了了,从来没被这样紧的夹过,我要谢了,啊,啊,啊舒服死了!”
说着,他狂猛地连续挺刺,在我美好的酮体里高速顶磨了十数下后,全身迅速绷紧,深深一个俯冲,一股战栗感袭进我的花蕊深处,灼热的岩浆灌溉进了我的蕊芯里,,
我凝神吸取他的精元之气,娇柔婉转地连绵嘤咛,一副被干的承受不起的虚弱表情。讀蕶蕶尐說網
他的身体随着充沛的液体从我体内滑出,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太好受了,死在你里头的心都有,呵呵,绝妙的小尤物,你是我的了!”
我的一只手已经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长长的小拇指甲用力在自己的臀瓣下方划了一下。
尖锐的疼楚,让我想起当初跟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
心底一阵难受,好象听到他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
眼泪无声地从眼底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许良的怀里,泪水濡湿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了,胳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哄着我说,“乖,别难过,你跟我是第一次,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哪里会想到,我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卷了他的衬衣裹住自己刚刚被恩宠过的身体,象所有初次经历此事的女孩子一样,跑进了卫生间里关上了门。
床单上,留下了我刚刚划破自己的臀部渗出的几滴梅花血迹。
我用清水一遍遍冲洗自己的身体,水流刺激着臀部的划伤,刺疼的,我在内心一遍遍地呼唤着,“乔爸爸,原谅我不能陪你到很久。”
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许良的腰间已经裹了浴巾,正仰靠在床头上惬意地抽烟。
看到我走过来,伸出胳膊,我乖顺地上床贴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儿说,“宝宝,我看到床单上你的血了,内心激动到不行,我结婚时妻子都没有这个的,我一直耿耿在怀,但是为了尊重她,没有质疑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的手指划弄着他胸前的毛毛,“您知道吗,那天,徐书记把我叫到了他家,许芳大姐不在,他想动我,我没从他,后来,徐楚回来了,把当时尴尬的局面冲撞了,可是,徐楚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当时是撒谎自己是假石一女才得以脱身的,,许部长,我很怕,,”
“恩?有这事?妈的,徐德良那老家伙蔫哒了多半辈子了,这也打算赶在交权之前的末班车上消受一下美人滋味啊?我听我姐那意思,他好象不行好长时间了,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那么老实的。”
我说,“是啊,许芳大姐跟我提过的,是我把姥姥留下来的祖传药引子给了她,她配合了食疗给徐书记调理了身体,他就恢复了。您不知道,那天他让我给他摁摩,还说,自从吃了我给的药后,在许芳大姐身上时,脑子里也是想着压着我的,,”
说着,我就羞愤无比地趴在他的怀里啜泣起来。
许良咬牙切齿地骂道,“那老东西,找事啊,幸亏你当时脱身了,不然我真跟他没完!还有小楚那小子,打小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败坏过啊!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W市,这就好比把一头小肥羊放在狼窟里一样危险。我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去S市学习,,等学习完后,再找借口把你借用在市里。”
为了报答他在我工作方面的打算,我娇嗲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突击发泄的火很快又重新燃烧起来,那突起的分身膨胀坚硬,他强迫我骑到他身上,冲天直立,让我坐下去。
这种体位我跟乔锴用过,已经驾轻就熟,但是在许良肚子上时,我还是表现出了首次承受男人雨露恩泽的青涩和娇羞。
当我被他掐紧细腰、强行栽到身上并狠狠摁下身体时,我发出了满足又貌似痛苦的伸吟声。
他的充盈让我全身如酥如麻。分不清自己骑跨的到底是乔锴还是另有其人。
我的反应让许良无比满意,他有力地颠荡着自己的腹部,冲上撞击我,问我现在还疼么?痒不痒?
我只是娇羞地摇头,眼睫微眯,目光朦胧,柔媚无比,而且象柔软的水草一样趴伏到他的身上,央求他不许看我,太难为情。
我越是如此,许良越是发狂,他将我强行扶起来,一只手掐紧我摇摆的腰肢,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满意地搓柔着,目光好象要把我给吞掉,喘息着说,“宝宝,这时候的你更美了,你真的是水做的,我想被你溺死,噢太舒服了,要你!要你!你是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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