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刚到培训中心门前,我就接到了许良打来的电话,他说刚开完会,想见我。讀蕶蕶尐說網
我迟疑,没有马上回答他到底去不去他那里,他迫不及待地说,“几天不见,想你想的硬死了,别吊我胃口了,快来吧!”
我情绪低落地说,“许部长,跟您这样,我有些害怕,我从来没想过要跟领导这样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对您对我是不是会不好?”
我不能象董晴那样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我更希望迂回前进,我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
许良沉不住气了,连忙安抚我说,“小乔你别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现象很普遍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你想的以权谋色那样卑鄙龌龊的,,乔宝宝,你别折磨我了,我今天必须马上见到你!你所担心的一切,我都以人格担保,绝对会处理得更好的。”
我娇羞地说,“那,许部长,您不许骗我哦,您一定要是真心对我好哦,不然,我会杀了您哦,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傻傻地爱上您的,您也不舍得伤害到我吧?”
一分真,二分假,三分娇嗲四分心机,是我用在许良许部长身上的策略。
他的鼻息越发粗一重,喘息着低笑,“乔宝宝,你的每句话都是挠心的小钩子!我已经为你动心了,快来吧!来了后再说,,”
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年轻貌美、青春娇柔、善于施展女生小魅力的女孩子的傻傻告白呢?
象许良这种精明干练、儒雅又有品的男人,他们并不缺少女性的生理抚0慰,他们更容易被独特的女孩矜贵和纯美而打动。
物,以稀为贵。情和欲,也不例外。
许良跟我幽会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毫不起眼的院落,门卫打了电话确认后,才请我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幽深,院中套院,让我有如临庭院深深的大宅门之感。
我安静地跟随服务生往某个小院落走进去,院子里有两株梅花,正在顶雪吐蕊,散发幽香,深处是几间中式的房子,窗纸上映出室内的温暖灯光,廊檐下高高挂起一排大红灯笼。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在自己选择的那条路上深度跋涉下去的决心。
我是从贫穷闭塞的小乡村走出来的寒门丫头,在我二十二年的生活中,接触到的都是最简单的住所、最朴素的衣食住行。
这种神秘的私人会所幽会方式,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它让我窥探到了权贵阶层惬意舒适、凌驾普通人生的那种优越。
我象服食了毒品一样,被动而又主动的,陷落了进去。
我想,许良绝对不止有S市组织部长的身份那么简单吧。
服务生在院门前止步,我自己走了进去。
敲了敲雕花门,许良洪亮的声音说,“进来吧。”
走进客厅,温度高的象从冬天进了夏天,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熏香味道。
许良并不在沙发上,客厅旁边的玻璃门上弥漫着一层水雾,他在里面喊我,“是小乔吧?过来,我在洗澡。”
我走到玻璃门跟前,里面是刷拉的水声,他的影子在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我的心开始加速跳动。
我还从来没有直面过沐浴中的男人,他竟然让我进去吗?
我年轻而充满蓬勃欲一望的身体里,无声地涌动起隐秘的热潮,我好象能看到他成熟的身体站在水流中的样子。
许良又喊了一声,“乔宝宝?怎么了?呵呵,害羞了?不想进来陪我一起洗么?”
我站在门外,手放在门玻璃上,声音软软地“哼”,“没想到许部长这样坏~~”
门被豁啦一下拉开了!
全身沾满沐浴液泡沫的许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吓的惊叫一声,双手蒙脸转身就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门去说,“逃到哪里去?哈哈,你给我进来吧!”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给拽倒进怀中,他的唇随即压了下来。
成熟男性的匪气和霸道让我深深着迷,我就此瘫软在赤身果体的许良的怀中,咿唔喘息着,迎受了他掠夺意味颇浓的吻。
他的手带着泡末的滑润落到了我的胸上,我喑吟的伸吟,他呢喃着,“乔宝宝,想没想我?我可是心急火燎地在等着你来啊!”
我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拽下去,扔到了洗手间满是水的地上。
我抗议。
他笑着说,“再漂亮的衣服也没有你的人美!放心,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太急于跟你亲热,我会给你准备干净衣服的,来吧宝贝儿!”
在我立场不坚定的挣扎里,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只剩一套浅粉色系的内衣,还负隅顽抗地保护着我青春侗体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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