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对面窗户里,林乔正一手搂着那女人,一手拿着电话。讀蕶蕶尐說網
我接听。
“喂,宝贝儿,猜猜我正在干什么?”
“不猜,没兴趣。”
“呵呵,猜猜嘛,要不,你站到窗前去看看也行。”
“哦,看到了,要不,您表演,我观赏?”
“嗬,妖精!难道你一点不吃醋?”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们不是彼此的谁谁,您不过是我的债主,随时有跟我收债的权利,我没立场吃醋哦。”
“宝贝儿,别这么说,什么债不债的,一笔勾销,只要你肯吃醋,呵呵。”
“那好,话是您说的,今晚我吃醋了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两不相欠了吗?”
说实话,接受了林乔这么多资助,我内心的压力的确有些大。我想冠冕堂皇地跟他保持更疏远的关系,不能让他以为帮了我几次忙就可以得寸进尺挟持我的感情生活了。
林乔笑了,“哈,宝贝儿,你还真敢谈条件,好吧,我答应你,我林某人不至于借这点人情债就想降伏你这样的极品妖精,那样也太无趣了,哈哈,我乐意为你多多犯贱。”
目的达到,我的声音妩媚起来,低低的,如在他耳边耳语,“那,林县长,那我要求您把那个女人赶走,今天晚上,您是我的!”
他的声音瞬间喘促起来,“好!就要这样!这才乖,,,来吧宝贝儿,我等你!你的小妖窟一直让我想起来就硬成了钢……”
我看到林乔把那个女人推了出去,俩人说了什么,女人离开了。
林乔站在窗边,打开窗户,冲我这边招手。
这个男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人前雷厉风行、精明干练的林副县长,人后竟然带些坏男人的孩子气。
在成熟而有为的男人身上,这种禀赋,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从单元门里走出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滑行出去,我才从容地关上自己这边的灯,出了门。
平时豌豆和奇奇不回来时,我都让林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林阿姨的工资是林乔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乔锴跟我说过,正因为宝宝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象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的自己,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荷荷和一镇之长的乔锴,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董晴。
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子里的每个人了。
姥姥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乔桩伯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姥姥,他们身后,有谁会来照顾奇奇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乔锴象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我去了对面林乔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一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窥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0窥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
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
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林乔,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
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危险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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