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将我栽到他的肚子上,那尊坚硬已经撑开了我的瓣蕊,他喘熄着说,“有人看到更刺激,我想被人欣赏要你这小尤一物的乐趣,让他们眼红,呵呵,来吧宝贝儿!”
不等我抗议,他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摁,我们的身体再次紧密交融在了一起,他的顶端深深地触及了我的花芯儿,我哦啊地大声伸吟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他把我的身体扶起来,让我自主骑在他的身上起落摇动我的小臀,他的双手抓住我胸前两只蹦跳的小白兔,不断地搓一弄着,剧烈地酥一麻感从上下两个渠道扩散至全身,我星眸微眯,长发摇荡,在他身上贪一婪地颠荡起自己浴求未满的娇躯来……
2月11号,除夕夜。
许良在忙着打拜年电话,我也接到了荷荷的电话,她说很想我,已经决定坐后日的长途车去W市看我,有很多话想当面跟我说,我们可以利用假日好好聚聚。
我只能告诉她自己不在S市,正在三亚。
荷荷惊讶地问我怎么跑到三亚去了?春节期间出差公干?
我只好如实相告,说我近期也不在W市,暂时到S市学习,春节过后,有可能借调到S市工作,到三亚来是度假的。
荷荷沉默了两秒钟就干脆了当地说,“你跟男领导在一起吧?”
我的内心突然充满羞愧,好象亲爱的荷荷就坐在我对面审视我,我的脸也红了,的确有自惭形秽之感。
我的失语已经说明了一切,荷荷却并没有象以往一样站在她喜欢的道德高度质问并教训我,而是叹了口气,弱弱地说,“宝宝,我想,我们更应该见一面,我真的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啊。”
我以为她想当面敲打我,于是也弱弱地说,“好吧,等我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回S市,如果假期的时间来得及,你去那边找我。”
荷荷说好,又说,“宝宝,你说实话,你已经跟男领导上过床了吧?他能在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说明职务不低了,你跟他这样了,以后,会后悔吗?”
我心虚地笑了一下,“荷荷,等我们见了面再说吧。”
荷荷突然叹了口气,说,“宝宝,你要聪明些,善待自己的青春,别中了男人的圈套。不过,我相信能带你去三亚玩的男人,最不济也不会让你亏本的,哈哈。”
她一向是大而化之的女孩子,考虑问题目的实际而思路明晰,我不禁也跟着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也是啊,对于2002年的小县城普通事业单位职员来说,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的固定薪水,要玩转三亚,那还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的,要狠心吐血才会舍得成行。
而有男人带我来此度假,的确能说明这男人的能量足够大,当然便也昭示了我跟这男人不一般的关系…
许良刚把拜年电话放下要过来搔扰我,新的电话又打进来。
我把荷荷的电话挂断,看着他接听,促狭心顿起,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依偎进他的怀里,非常小人地偷听。
他一条胳膊揽住我,冲我呶了呶嘴,示意我亲他。
我乖巧地将小手摸进了他的毛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抚0摩着,然后呶起湿,润的红唇,开始恶劣地舔吻他的喉结,下巴,耳朵。
他忍着笑,搭在我身上的手不断地揉捏着我的肩膀,我听到电话里隐约传出一个女声,“姐夫此时正在哪里削魂?”
许良懒洋洋地说,“姐夫倒是想跟你削魂,可惜是鞭长莫及哦,哈哈。”
“哼,姐夫要是真想,哪儿有您的鞭探不到的地方?是故意躲着我吧?我锦蝶姐就那么好?您连偷着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肯创造?”
我听出来了,电话那头骄媚的女声,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明敏敏了。
大年夜的,她避开家人跟干姐夫电话调,情,这实在勾起了我偷听的兴趣。
我故意开始撩拔许良,手在他的肚子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胸前的小颗粒上,并且开始捻弄他茂密的胸一毛。
许良忍着鼻息的加重,低头咬了咬我的鼻子,坏笑着睨我,我也坏笑着睨他,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转。
他继续逗,弄着对面的干小姨,子明敏敏,“是你当时跟你干姐说的,跟我只是游戏的,还说不会再跟我怎么样了的。你不知道,姐夫听了你的话后有多懊丧,呵呵,只好识趣点,不再去想你了哈。”
明敏敏在那边嗲道,“哼,我那是缓兵之计,许大部长还会不知道啊?姐夫~~我在国外一直想着你呢,不过你和蝶姐真狠,把电话号码都换了,不让我跟你私下联系,要不是我刚才偷看了她的电话,我连个电话都不能打给你哦。”
我的手从许良的胸膛上重新摸回了他的肚子,并且坏坏地将他的腰带打开了,绵软无骨的手也钻了进去,握住了他横亘在里面的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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