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13号,年初二。讀蕶蕶尐說網
夜雪下了半尺厚,荷荷选择坐火车来看我,车经停W市小站。
乔锴担心路滑回S市不方便,建议我带着荷荷就在W市住两天,他给开了市旅馆的房间。
乔锴开车带我去接荷荷,次日是情人节,路边仅有的几家花店摆着一桶桶的玫瑰花,趁着雪色,更添了几分春节气氛。
他停车,买了一束玫瑰、一束百合,递给我。
我将花捧在鼻子下,深深地嗅。
娇艳的花瓣那么莹润动人,象我正当芳华的青春。
这是第一个有人提前送礼物的情人节,这是第一束收到的鲜花,比起许良送我的前程和林乔送我的房屋购置折扣,这束十块钱三朵的玫瑰花,更让我动心,因为,它是乔锴送我的。
而我拥有的那处小房子,首付款也是出自他的名下。
接了荷荷后,她眼神犀利地打量了乔锴一圈,礼貌地问好,感谢他送的百合花束。
乔锴把我们送回宾馆后就急着离开了,他得带着乔筠去给岳父母拜年。
荷荷跟着我回了宾馆,看着我怀里捧着的玫瑰花,直截了当地说,“乔宝宝,老实交代,带你去海南的男人,难道是他?这位乔镇长?或许,另有其人?”
我知道自己在她的聪敏下无法遁形,干脆问她,怎么就说是另有其人?
她切了一声说,“乔镇长眼神平和,刚毅有余、奸诈不足,而且开着最一般的普桑,穿的也是大众化的衣服,连低调都算不上,他不可能在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度布尔乔亚式的奢华假日的。”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别在经管站干了,干脆改行,去公安系统吧,哈哈。”
她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歪到沙发上说,“宝宝,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真的不想再在经管站干下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人际关系犯小人?还有什么烦恼事是聪明的胡荷荷化解不了的吗?
荷荷笑了,吩咐我给她叫餐,要酒,她得跟我一醉方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对于女人来说,再聪明,也躲不过一个“情”字的困扰。
在荷荷的口中听到这个“情”字,我感觉很搞笑。
许多同学都认为,胡荷荷是个没有女人味的女孩子,她怎么会对异性动心呢?那简直就象兄妹不沦恋的调调了~~
喝了酒,荷荷豁出去了,坦白跟我说,她被她们经管站的那个已婚站长给搞了,而且还搞得春心漾荡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简直难以接受她说的是真的,聪明如她,大而化之如她,怎么也会跌进已婚男的陷阱里呢?而且对方不过是一个街道办的经管站长。
荷荷逼着我使劲喝酒,说我们不喝醉的话,她内心的龌龊事会说不出口。
我一口气灌下了两杯红酒,这下,的确是醉目眯离、头昏眼花了。
荷荷也喝醉了,跟我说,“丫的,我吃亏就吃在丝毫没有恋爱经验,更对男人这生物一窍不通,对他们的言行挑逗,我丝毫免疫力都没有,好奇心害死猫,糊里糊涂就掉进他的坑里去了。”
那位邪恶的站长叫郝刚,三十岁,已婚有一子,妻子是小学老师。
郝刚身高一米七八,很壮,体重二百斤,走路踩的地都呼扇似的。
笑起来象土匪,看女人时眼神象色一鬼,在街道办的威望跟旧时代的还乡团团长无疑。私下里,总是有一些社会闲杂人员的混子跟他凑一起,喝酒打牌骂娘,是个典型的乡镇恶绅形象,还带几分痞气。
就是这样一位官匪气结合的基层渣男型干部,竟然让荷荷鬼迷心窍地迷失了进去。
不但我想骂她脑子进水了,连她自己也确认自己是脑子进水了。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局,结束时,荷荷要回办公室拿样东西,于是就从不远处的酒店步行回了经管站。
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被身后一个黑影给搂住了,同时,一张肉厚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嘴压了下来。
荷荷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搞傻了,本能地以为遇到了变态狂,奋力在来人的胳膊里挣扎,同时咿唔乱叫。
来人嘴里也带着酒气,不但偷袭了荷荷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胆地在她胸口胡乱抓弄起来。
荷荷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一惊,挥手给了他一耳光,那人吃疼一偏头,荷荷低声怒斥道,“站长,你干什么?驴尿灌多了想犯错误?”
郝刚用身体将她顶到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邪笑着,目光如狼般盯着她说,“胡荷荷,我喜欢你,我想搞你,,”
说着,他的唇又大胆地压下去俘获了荷荷的唇,那条肉,舌也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手更是粗一野地抓上了她的乳,搓,弄,揉,
一股股陌生而新鲜的酥嘛感,让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的荷荷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