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暗昧,林峰象那天晚上一样,穿了白色的毛巾浴匏,就站在客厅入口处。讀蕶蕶尐說網
我进去,他静静看我,冲我笑了笑,我无声地关上门,突然就轻喊了一句,“乔爸爸。”
他的目光一滞,深深看我一眼,突然伸出手,将我一把抓进了怀中,唇,也随之压了下来。
我身上披裹的外套掉到了地上,里面薄薄的睡一衣里,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的芬芳。
他将我紧密匝进怀里,深吻,他的鼻息逐渐迫切,合着我的,在周身环绕。
他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让我骑坐在他的腿上,我们面对面,继续热烈地吻,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里面没有戴纹胸,他的手掌直接触到了我尖尖翘翘的酥弹,他伸吟了一声,开始大力柔捏。
我的双手穿锸进他和乔锴一样浓密的发里,在他鬓边的几丝华霜里穿梭,呢喃轻唤,“乔爸爸,我爱你,我好想好想你,乔爸爸。”
我好象喝醉了,神志眯乱地固执地将林峰当成乔锴来称谓。
他没有恼怒地点破我,而是纵容地让我继续这样喊着他,然后,将我的睡一衣前襟撕开,嘴埋到了我的胸间。
我的尖翘被他含住,热热的唇舌,濡一湿的吮舔,入骨的麻,我低低地叫,身体在他身上颤抖,扭动。
他的一只大手抚住我的背,一只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搓着捏着,口齿含住我的胸芽儿问,“今天跟许部长做过了吗?”
我撒谎,“没有,我只是跟他去会见了几位领导。”
他没有再问,继续在我的胸间亲吻,摸,弄。
他把我的臀部托了托,我的睡一裤被拽了下去,他把他的裤腰抹下去,释放出来,对准,双手摁住我的腰,往下一用力,我们融合在了一起。
我开始颠动,伸吟,夹索,他满足地喘熄,双手握住我的腰不挺地摁动,身体朝上撞击,嘴更是含着我的蓓蕾疯狂咂动,,
我动得太厉害,林峰受不了,用力按住我的小皮股说,“慢一点,感觉太强烈。”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温柔地由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嘴。
这样缓和了一下后,他重新开始动作,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回了卧室。
在那张床上,我曾经跟他的兄弟林乔做过,现在,又在他的身下投入地承欢,
我承认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拨。
林峰将我们的衣服都褪下去,我们赤果着纠缠在一起,疯狂叠压,迎送,冲击,
饱一满的花一汁充溢而出,我剧烈地收缩,婉转地叫,他终于不胜刺一激,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我们冲洗好身体,躺在床上,他抚一摩着我光滑的侗体,笑着说,“乔宝宝,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内心装着一个男人,却与其他的如此疯狂造一爱?”
我从他嘴里拿过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烟雾,“有什么奇怪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乔宝宝一人?”
林峰接过烟去,自己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是不同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自己在几个男人身下、妖精一样无、耻纠缠他们的媚态,平静地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样的需要吃饭穿衣、工作玩乐、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贪得无厌,,唉,这是整个人类统一的劣根性吧,生而为人,概莫能外。”
林峰笑了,“乔宝宝,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乔镇长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手指摸玩着他挺直的鼻梁和下巴,“唔,还真让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林总能看透乔宝宝,乔宝宝却看不透林总哦,这是很危险的。”
他捉住我的指尖,放在口中啮咬着,“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善于装傻。”
我叹口气,“唉,心照不宣得了呗,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呀,就不能让我小小得意下?”
“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
我说,是,那么,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吧?
他说,上一床是主要目的,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