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杰不管我的态度是什么,一意孤行地重新抓起我的手说,“乔宝宝,你会冲浪吗?我带你冲浪吧?”
这位公子哥大爷,听您这样说,民女乔宝宝真想爆发啊!
您以为中国所有年轻女孩或男孩、都应该驾轻就熟地掌握多种休闲技巧吧?
对于乔宝宝来说,工作以来刚结束了勉强温饱的困窘生活,她直到到了S市才算真正见识到了大海;她连在泳池里游个毫不雅观的泳,都是跟许部长学了没几下,怎么可能玩冲浪这种游戏?
我忍着,摇摇头,“抱歉,让您见笑了,我不会。讀蕶蕶尐說網”
他挠了挠头,咧开嘴笑着说,“那你会什么?我带你一起玩,或许,你不会的,我教你。”
我失去耐心地往回走着,“对不起廖杰,我是跟随领导出国公干来的,我没时间跟你学东学西,我得回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今天不用回去了。”
“什么?”我惊鄂地看着他,内心开始惶恐。
我在心里迅速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
认定,比我小两岁的留学生、省委书记之子,不是我乔宝宝能招惹得起的。
廖杰笑了笑,冲我诡黠地说,“我跟钟书记给你请过假了,允许你这两天里不回团,,不然,你以为,今天你们为什么可以有半天的行动自由?而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我?”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羞恼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他非常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走着,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听说你来澳洲了,所以想跟你见个面,一起玩玩啊,,你真吝啬,平时连视频聊天都不跟我聊的。”
比我还小两岁的年轻男孩的手,握着我的手,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已经习惯了比我大好多岁的成年男性的肌肤之亲,总感觉廖杰有些稍嫌稚嫩。
我喜欢被征服,喜欢仰视男人,心理上,身体上,,
他的手抓的我比较紧,我动了几下,没挣出,只好放弃,
转而却促狭心顿起,小手指在他的手心挠了一下,突然歪着脑袋看着他说,“你说你特意为我安排的今天的谋面?你说要带我一起玩?怎么玩?去哪儿玩?玩什么?”
廖杰被我态度的突然转变蛊惑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红了,抓着我手的手竟然微微出了汗,看了我一眼说,“你想怎么玩?只要你想的,我都能办到。”
我睨着他,“别忘了,这可是在海外,不是在你父亲的管辖范围内哦,,”
我想见识一下,高干子弟的能量,到底会有多大?
廖杰孩子气地说,“没问题,在这边其实更自由,我爸爸约束不了我,我可以自在地做许多想做的事的。”
这位书记之子的思想比起徐楚来,明显透着一份单纯,我内心饲养的那只不乖的小兽,突然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长睫毛眯起,定定看住他英俊的脸,说,“真的吗?那好,我跟你走!随便你带我去哪儿!只要让我快乐!”
廖杰在我的注视下迅速败下阵去,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我甚至瞥到了他泳裤下面的突起。
我内心的促狭莫名地更浓厚了。
乔宝宝,突然有了撩拔年轻男生的兴趣。
他拉着我往岸边走去,说,“我带你去rose bay出海吧?”
我说,好。
放下所有思想包袱,听任一个人带着你随便走,不用担任何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斗着胆子给钟书记打了电话,说我和月皎下午玩的比较累,回酒店后就直接休息了,不跟大家一起吃晚饭了,先跟他报批准假。
钟书记叮咛了几句注意安全、不要走远的话。
廖杰带我上了一艘小型私家游艇。
艇上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我的换洗衣服,长袜里面撒的饮料让我不适,我让廖杰去甲板上等着,我在舱内换下了衣服。
找了一条大毛巾将自己曼妙的侗体裹住,用海水洗了衣服后,又用淡水冲洗了出来,晾到了船舷上。
傍晚的海风轻拂,夕阳的金辉下,女性的裙衫在风里飘摇,还有精致的小内内和惹人狎思的纹胸。
我坐到廖杰身边,看他煞有介事地垂钓。
我不信,美人鱼当前,他还有心思钓鱼?
我的身上散发淡淡幽香,随风吹入他鼻端,他没了在海滩上时的那种潇洒,反而象个羞涩的女生一样拘谨起来。
我的两条玉一腿伸在船舷外面,两只小脚丫上涂了十只粉色的蔻丹,衬托着白皙细腻的足部肌肤,在空中不安分地翘动着。
廖杰没有转头看我,体贴地说,“你别这样在外面坐着,容易着凉,里面有毯子,你披一块再出来。”
我贴到他的背上,将鱼杆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了甲板上。
他的鼻息急促,声息可闻,背部线条发硬。
我象个乖巧地小妹妹一样抱着他年轻的背,在他耳边说,“你真好,好会体贴女生的哦。”
他的耳朵都在痉一挛,极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你听话,进去披块毯子吧,别感冒了,,从小都是我姐姐关心体贴我,我还真不擅长体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