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撩得呼吸又急促了,说,“她身上肉多,臀肥,,我们朋友几个当时看了她扭摆着皮股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就想跟她那样,,她特浪,一沾我们的身就大呼小叫,不等我们尝到滋味,她就把我们吸得挺不住了,,”
我问他,“那我呢?”
“你是媚在骨子里的,深藏不露,。讀蕶蕶尐說網可是,想起你来,就心头澎湃,。而且,你跟她不同,你的那里好浅的,很紧,我刚才虽然只进去了一小会儿,可是都要灵魂出窍了,,她的那儿太深,扎不到底的,,”
廖杰表述的有些笼统,但是我懂他的意思。
同样的问题如果换做许良他们来描述,一定会言简意赅地切中要害~~
我问了有关肖小凤的一些情况。
难怪去年之前,她的行踪一直有些神秘不定,原来是给廖杰朋友的堂爷爷做了一段时间的马子。
那是一个比我更贪浴无度的女人。
我贪的,是男人能带给我一些性之外的附加的东西,而肖小凤贪的,仅仅是骑或被骑不够的各色男人,,
廖杰说着说着,又重新坚硬起来,他象个贪吃的孩子一样缠着我,毫不熟练地吻我、摸我。
我的小手故意在他的全身撩过,重点握住他的膨一胀活动着,他喘熄地比海风都剧烈,一直重复着,“乔宝宝,你给我当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让我爸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的,”
我从他的痴缠中抬起头来,冷静地说,“廖杰,我警告所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请为我好,不要把我给害惨了,你爸爸绝对不会接受你跟我在一起的,,当时为了肖小凤他会把你送到国外,现在若我招惹了你,他说不定会把我打回原形、再也翻不了身!”
廖杰有些委屈地说,“那,那好吧,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你放心!我会尽快完成学业回国的。”
我说,“你回不回国发展那是以后的事,,,过了今天晚上,我希望我们依然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请你尊重我,不要随便打扰到我,更不要管我的闲事?好吗?”
廖杰被我握得情难自已,呼吸沉重地说,“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你让我进去吧?”
我躺下来,仰开腿接纳他,他激动地镶嵌到我的腿之间,勇猛地给我抵了进去。
进人的瞬间他就叫出了声,又象个没有经验的孩子一样埋头狂顶起来。
我摁住他的腰臀说,“想多坚持一会儿的话,就悠着点儿,,不要这样急的乱动嘛。”
他全身颤抖着说,“好,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你想让我多弄你一会儿吗?”
我咬着他的耳根,“当然了~~所以,你要慢一点,掌握点技巧和策略,这样,你会更难忘,更削魂,,”
廖杰一边在我身上隐忍地挺动着,一边问我,“你,你是跟你的男朋友学的这些吗?他很懂技巧?”
我眯着眼睛、沉醉着年轻男人在我身体里的亢一奋刺一动,呢哝着说,“唔,不是,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廖杰气喘一吁吁地说,“乔宝宝,你是我的启蒙老师,,噢太美妙了,我想死在你这里头!”
我用力一收缩,层层瓣蕊含吸住他,他再次忘情地喷薄释放而出,,,
那一晚,年轻而精力旺盛的廖杰缠着我,在甲板上做了很多次,
每次的时间都在递长,从一开始的没进去就喷发,到后来的进去后动几下,十几下,数十下,,最后那次,他坚持了十分钟。
晨曦染红了海天交接处,我们铺盖的毯子都被夜露打湿了。
我和他精疲力竭地躺在船上,看着黑夜褪出,白昼重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廖杰这样荒一唐一夜?也许就因为平时本性和内心被压抑的太多,太久,所以想找这样一个机会无度的释放?
回到船舱里,换上晾干的衣服,恢复了长裙和皮装严实包裹起来的乔宝宝。
廖杰抱着我说,“真希望你能陪我留在这里。”
我拍拍他的手,“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2002年4月27号清晨,我和廖杰从小游艇上下来时,看到钟月皎和刘从另一条小艇上一起走下来。
我和廖杰都戴了墨镜,她一直在和刘说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我。
俩人一起走到TAX站,刘就先行离开了。
我跟廖杰说,我遇见了同伴,请他快走,我想跟同伴一起回去。
廖杰说,“回去后要经常跟我视频的,不许反悔。”
我哄着他说,好,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有时间我就陪你视频。
我走到TAX站,假装跟钟月皎偶遇,拍了她一下,问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是不是去红一灯区做坏事去了?
钟月皎笑道,“说这种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我问你,昨天我舅舅没特意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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