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编了花环戴在头上,快乐的情绪象长了翅膀一样,在空气里飞,
荷荷让我唱几支歌助兴,我也好久没有唱歌了,春光明媚,闺密如斯,我开始清唱一首首久违的老歌。讀蕶蕶尐說網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意绵绵
荷荷拍手叫好,一脸艳羡,两眼放光,“宝宝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美啊?简直是不可方物啊!啊,让所有男人,都来为乔宝宝着迷吧!”
我笑着拍打她,“丫头,消停些吧,这山上可不就只有咱俩的。”
回头间,我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山坡别墅阳台上,正伫立着一个人,在看着我笑。
他的手里夹着雪茄,赫然就是组织部长许良。
我迟疑了,脸红了,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跟他扬声打个招呼?
荷荷看到了我的窘迫,跟着回头一看,许良冲我们点了点头,
身后有人叫他,他就冲我眨眨眼,转身回屋去了。
荷荷压低声音,推了我一把说,“有情况!那人,你认识?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我弯腰把地上的槐花收起来,冲她说,“走吧,回去做槐花汤去。”
路上,荷荷一直压低声音嚷嚷着问,那个人是谁。
我受不了她的聒噪,就告诉了她,“组织部长。”
“啊?就是他啊?就是他带你去了三亚、还让你有机会出了次国的吧?原来他这么年轻又富有魅力啊?看起来比你那位乔镇长更胜一筹的,!唉,乔宝宝,你说你上学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怎么一工作就变成了妖精啊?就是他们这样的品质男把你给炮制成妖精的吧?”
我瞪她一眼,故做恼怒道,“在我心目中,没有人比乔镇长更有风度、气度、胸怀和魅力!”
荷荷知道我对乔锴的感情,适时地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又说,“宝宝,乔镇长再好,他也不在了不是?你真的打算跟那组织部长继续下去吗?在他身上得到差不多的利益后,就找机会结束吧,。咱们这么好的青春,可不能一直让天狗给吃了哈,,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安稳过日子,才是上策。”
我忍不住笑了,踢她一脚说,“咱们是月亮啊?还天狗呢,哈哈。荷荷,时间过的好快啊,结婚,生孩子,这些人生程序,真的必须面临了吗?我不想那样,女人一旦结婚,就等于花期彻底OVER、进入了败落期了,我要好长好长的青春,长到可以容我任意地挥霍很多年~~”
荷荷叹口气说,“切,哪个女孩子乐意想这些问题啊?可是,青春哪儿能象你想要的那么长?就象被岁月的鞭子追打的狗一样,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咱若不趁早下手霸占着一个好男人、给咱以后的娃当爹的话,好种子选手就被别人抢去了,到时候黄花菜都馊了,后悔也晚了。”
她说的轻松,可是话题还是不容回避地带着一点感伤,
我们都沉默了,只是相依相伴地走回农家宴去。
女人婚后依然可以事业有成,有自己的追求,养得如花似玉的娇颜以及美好的身段,可是,一纸婚书以及随后而来的孩子,、责任,道德约束,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对女牲的不公和倾轧,,等等,这些,都会很大程度地制约着女人追求完整自我的自由和发展空间,,,这,是不可否认和质疑的事实。
荷荷比较自来熟,拿着槐花跑进农家宴的后厨,跟老板娘唧唧喳喳说笑,很快就熟的象是嫂子和妹子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享受难得的放空时光。
手机响,
我笑了一下,猜定,一定是许良发过来的短信。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小东西,象只小花蝴蝶一样在那儿招蜂啊?听到你唱歌了,,,突然就很想你,,想马上听到你给我唱歌听!”
“嘻,我就是知道会招来您这只大采蜜公蜂的嘛~~您好自私的,跑来这么好的地方,这那么好的房子,却不带着宝宝,。唉,王公将相与平民百姓的差距啊。”
电话随之打过来,许良低声笑语,“小东西,又故意发骚钩引许爸爸的吧?最见不得你做出来这么一副小可怜相儿,,好吧,你带着你朋友从农家宴出来吧,我会让我姐去外面‘偶遇‘你们,然后带你们到我们这边来吃饭,,这儿是锦蝶娘家的房子,今天周末,我挤时间带她和她母亲、干妈一起过来散散心。”
我哼唧着说,“不用啦,我们平民丫头更喜欢吃贴心熨胃的农家宴,你们享用你们的天伦之乐吧,不用记挂这个丫头的啦~~”
许良故意说,“不想尽快看到许爸爸?不乖了?呵呵,好吧,那你先和朋友一起吃饭,呆会儿,我找机会出来单独行动,,,再跟你联络。”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