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看他额头上沁着汗水为她忙碌着,不忍地说,“小石,真是麻烦你了哈,看你,都出汗了,,不过,你们这种煮茶方式,现在城里还真喝不上,今天我有口福了哦。讀蕶蕶尐說網”
说着,她就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纸巾,拿出一张,递给石秋生,让他擦擦汗。
秋生两手有些草木灰,看着那张白白香香的纸巾,有些迟疑,不舍得脏污了它。
许芳一看,直接把纸巾摁在他的额头上,帮他擦拭着说,“今天真热。”
秋生没想到许芳会亲自帮他擦汗,
从小缺乏母爱的他,被这种自然生发出来的女性的柔情一下子就触动了,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抖的,目光火一辣地看着许芳说,“干妈,您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
许芳被他年轻没有遮拦的眼神看得心惊头跳,羞嗔着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儿能跟人家年轻女孩子们比啊,美什么的,都残花败柳了。”
秋生动情地说,“不,干妈,她们都没有您美!您的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我,我,我一下子就被您给迷住了!”
跟石秋生认识的第一眼里,许芳就看出了他眼神当中的热情似火,
这种真情流露是假装不出来的,这,深深打动了许芳一颗渴求新鲜感情滋润的寂寞之心。
听着他热烈的表白,许芳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到一边说,“小石,你,你别这样,我们,年龄相差这么悬殊,你别拿我开玩笑的哈。”
石秋生迈前一步,想抱她,又不敢,但是豁出去般地说,“干妈,我不在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我打小就喜欢跟年长的女人交往,只有从你们身上,我才能得到心灵的悸动,我喜欢干妈您!这是真心的!请您相信我。”
许芳没想到石秋生敢这样步步逼近,这种年轻的、富有朝气的情感诱一惑太让她难以抗拒了,她沉寂多年的女牲身心被彻底激活,焕发了女人特有的活力和需渴。
她扭过头来,温柔多情地看着英俊阳刚的石秋生,颤抖地说,“你,我,我们,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你不会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的吧?”
秋生终于大着胆子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的身体一旦接触到一起,就好象是奶酪烙在了火炭上,熔化的声音象火舌一样舔着两个人。
秋生发誓般地说,“干妈,您放心,我石秋生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算话,只要干妈愿意跟我好,我什么都听干妈您的,绝对不给您添一丁点儿麻烦!”
许芳的全身都在秋生年轻的怀抱里颤抖,她感觉自己寂寞的身体和心都要被他炽热的胸膛和话语给烧成了气体。
她呢喃着,脸儿红透,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说,“秋生,那,我,我想跟你好,你,你不许欺骗干妈的。”
秋生一听心仪的美夫人终于答应了,高兴地心花怒放,一把将她用力抱紧在怀里,说,“干妈,干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您好,一定乖乖地听您的吩咐,干妈,,“
说着,他一张厚实的唇就吻到了许芳的红唇上,劲舌也毫不客气地钻动进了她的檀口中。
许芳好久都没有接过吻了,
徐德良和她老夫老妻的,夫妻之事都办的极少,更不用说亲、嘴了。
现在,她终于再次品尝了被男人深一吻的那种悸动和幸福,就象即将枯萎的花朵被雨水滋润,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此时的许芳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只想尽情地贪恋在这种久违的男女欢、爱之中,沉伦,沉伦。
石秋生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她还在扭捏着说,“秋生,你,不是要请我来喝茶的吗,那水还在烧着哪,,“
石秋生喘促着说,“干妈,我想跟您那样,我都要硬死了,等咱们那样完了以后再喝茶。“
说着,走到柴火堆跟前踢了一脚,火上吊着的泥锅子掉到了泥地上,水波洒了出来,火苗子却窜的更高。
许芳被秋生抱进了屋子里,堂屋里放着一张竹榻,门很低矮,门内光线暗暗的。
秋生直接把她给压到了竹榻上,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激动得亲摸她的全身。
许芳第一次偷一情,还是跟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心的激动程度可想而知,除了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秋生将她那条精致的真丝连衣裙揉得满是皱纹,胸前的扣子被他咬开,那对鼓凸凸的酥物翘了出来,秋生的嘴埋了上去,含住顶端的草、莓,用力啮咬。
入骨的湿、麻传遍全身,许芳忍不住伸吟出声,全身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好象非常难受的样子。
秋生一旦含住那两枚又硬又挺的草莓,就象小时候含着那些妇人的胸尖一样,没命地吸咬起来,舌更是熟练地刮动着,舔擦着,许芳的腿一间已经湿得好象发了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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