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抬头,看到了付一石那张研判意味颇浓的脸。讀蕶蕶尐說網
这样的形象被他看到,我狼狈到恼羞成怒,瞪他一眼,问他怎么会象鬼一样突然冒了出来?
付一石就地坐在我身边,笑了笑,说,“难道,你不想在这儿真的遇到鬼吗?,,我想!她刚离开那段时间,我经常跑来,背着人,象你一样,傻瓜一样,抱着她的墓碑,哭,,,希望,她哪怕变成了鬼冒出来,我也敢把她抱进怀里!可是,即使这种愿望,也是痴想啊,,世间,只有人心里有鬼,没有真正的鬼。”
他说的话,说到了我的心上。
的确,我也希望,乔锴哪怕以鬼的面目出现在我眼前,我也敢热情地将自己投进他的怀里。
我哭着说,“可是,残酷的是,就算他们真的以鬼的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们了!鬼是不认人的,鬼只会毫无感情的、可怕的伤害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喊他们叫他们,变成鬼的他们都已经无动于衷了。”
付一石转头,用大手揩了我的脸几下,说,“别哭了,就象你说的,再怎么哭,他们也回不来了,,,这,就是你在梦里喊着的乔爸爸吧?乔镇长。”
我知道,他应该已经调查过乔锴的底细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故做轻松地说,“这陵园又不是你自己开的,谁都有权利出现在这里啊。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过来看看她。没想到遇到了你。”
我们深爱的人,原来是葬在了一个地方。
真是,同是天涯伤心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晚上,他们兄弟们聚会,他说,只有他一直是光杆司令参会,所以总会被毫不人道地宰着埋单。他请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支援他一次,让他也过一把有女朋友带着出场的瘾,哪怕是暂时的代用品。
我答应了他,同时又问,他跟荷荷到底怎样了?荷荷可是经常把他挂在嘴上的。
他说,那天,喝多了,是你非逼着我跟她在一起的,你看着负责吧。
我恼怒道,你就找理由吧,你自己忍不住跟她上了床却把责任推给别人,够无耻的哦。
他看着我,“那怎么办?我是绝对不会跟荷荷有结果的。如果再继续下去,更难收场,所以,我只能保持自己的无耻嘴脸。”
我叹了口气,替荷荷不平,“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她有结果啊?她是多么多么好的女孩子啊!如果我是男人,我早把她抢到手了,免得她一颗那么好的芳心被你们这些狗们给东咬一口西啃一口的,,”
付一石笑了,非常自然地扑簌了我的头发一下,说,“你这什么比喻啊?哈哈,原来,我们男人在你眼里都成了狗啊?那你们是什么?是骨头?肉包子?还是屎?”
我白他一眼,打掉他的手,“讨厌!你们是改不了吃屎的狗!我们是免不了被你们吃的命运的骨头,肉包子,或者,自甘为屎!”
说完,我放声大笑,笑得极其恣肆,付一石也笑,可是,笑着笑着,他突然就把我给搂进怀里,疯狂吻住了我!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吻了他,我们的唇齿好象被五零二胶给粘贴在了一起,纠缠过程中撕扯的对方生疼,舌也激烈地搅缠着对方,舌根被拉拽的又酸又疼。
我将付一石勾倒,我们翻滚在了松树下面的草地上,他的喘熄快速加速,他的双手捧着我的头,身体压在我绵软的侗体上,饥一渴地碾压着我。
吻着吻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汩汩的,象怎么也遏制不住的洪水一样,流进发间,滴到了他的手指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哑声说,“我侵犯你了么?为什么哭了?”
我看着他,摇摇头,声哽气噎地说,“不,不是,只是,只是很想哭,很想任性的哭一哭,,乔宝宝其实是一个神经质的女孩子,因为她内心藏了太多肮脏的东西,,”
付一石重新低下头,唇舌在我眼角和脸上轻吻着,吮干着我的泪滴,“哭吧,哭是女孩子的专利,会让男人的心变的格外柔软。也别这样说自己,没有人的内心是象纯净水一样干净的,那样,除非是一个白痴,内心空白到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破涕为笑了,他说的对,女孩子有时候胡乱地哭一哭,不过就是想让男人给哪怕口是心非地哄一哄,并不是要让他们给煲出什么富有营养的心灵鸡汤来。
我一笑,付一石又释怀了,叹了一口气,从我身上翻下去,和我一起并排躺在草地上,看着陵园上空的蓝天,“乔宝宝,我很高兴认识了你。”
“为什么?你对我才了解几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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