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了许芳和秋生的小家时,秋生已经候在楼下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膀背心,因为跑的急,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挂着一层饱、满的汗珠,目光热切地看着出租车载着我们开过来。讀蕶蕶尐說網
许芳一看到跑的气喘一吁吁的秋生,她的鼻息就不畅了。
我在她耳边笑道,“干妈,秋生哥好牲感的,哈哈,您快下车吧,宝宝不耽搁你们时间啦。”
许芳娇羞地嗔我一眼,身体打着颤地下了车。
我跟秋生打了招呼后,就随出租车离开了他们甜蜜的小窝。
次日,6月22号,周六,我在丽苑的家中醒来。
清晨的阳光穿窗而过,透过薄纱窗帘照到我的床头,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的蓝天飘着白色云朵,心情静好,好久没有这么舒畅的睡醒了。
洗浴完毕后,想去科技大学附近走走,却接到了林峰的电话,
他知道我随时有可能跟许部长在一起,所以电话总是打一下就挂掉,
如果许良过问,我也可以说是打错的电话,因为林峰的号码我并没有保存,这是我们约定好的。
我给他回拨回去,他问我,在哪儿?周末有什么安排?
我说,没有安排,本来想去朋友那玩玩的,次日打算陪俩孩子,林总有什么事吗?
他说,他下周要去云南几天,问我可不可以休年假,陪他一起出去休闲几天。
我没想到他会提出带我出去玩,明知道自己工作不满一年没有休年假的资格,却还是摁萘不住雀跃的心情说,“好啊好啊,云南对我来说只出现在梦里哪,我想去我想去,林总您全程负责我的旅费吗?”
我偶而暴一露出来的小孩子气让林峰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是啊,我负责你的全程旅费,呵呵,不过,途中你得提供免费陪睡服务,,”
我嚣张道,“那没问题,也可以这么说,是林总您免费为小乔提供陪睡服务。”
他低声道,“欠收拾?叫一声乔爸爸,,”
我心情很好,于是就哼,“唔,不叫,就不叫。”
“呵,看来还真是欠收拾!告诉我,你在哪儿?”
“怎么?您能马上过来收拾我?”
“可以!方便现在被收拾吗?”
“方便倒是方便,只是,昨天晚上在外面,我被许部长收拾过两次了,,,所以,并不饥一渴哦。”
我如此无一耻,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说道,“他是他,我是我,我现在想马上收拾你!过来吧,我感觉到了你就在丽苑小区,我也在。”
我没想到,大清早的他会有这雅兴。
虽然我的确不“饥一渴”,可是听了他的话后,我还是忍不住被撩一逗起来的浴望,媚声问他,“难道林总今天很有闲?唐女士不在?”
“她去上海了,,你过来吧,收拾你的时间我还是有的,,我想你了。”
我看着窗外院子里那棵已经成活的映山红,想起他当时挥汗如雨帮我栽植的情景,想起他额头亮闪闪的汗水,内心滚过一阵热浪,,,低声说了一声“好,你等我。”
挂了电话,出门,走向C区。
我知道,自己是送过去被他草的。
这样想着,我的内心涌过无一耻的电流,腿一间不由地湿了,
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深陷欲的泥沼,无力自救,我已经习惯了辗转在几个男人怀中身下,领受他们给予我的风格各异的牲的快乐。
别墅的几重门都虚开着,他在等候我的到来。
我自己走进去,走到院子中,看到落地长窗里面,他正穿着白色的大浴一袍站在那里抽烟。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走进来,我迎着他的目光,一步步走近。
他的发型和鼻梁神似乔锴,他们都有深邃的目光,都有山一样的稳健感,他们专注看着我时,都能让我的内心一跳,心跳随之加快,
但是,乔锴带给我的,更多的是想冲他任性撒娇的心动,而这位房产商带给我的,却更多的是一种享受游戏的乐趣。
他一直没有动,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走近客厅的玻璃门,推门进去,一直走到他的身边。
我仰着脸看他,他低头看我,我没有翘起脚尖主动去吻他缠他,而是将脸侧过去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说,“乔爸爸,我来了。”
他的身体一动,夹着烟的手随之抚上了我的后脑勺,怕灼烧了我的发丝,他的手指翘起,只用掌跟托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圈到了我的腰上。
我们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中间隔了袅袅的烟雾,我们好象映在彼此瞳仁中的深潭里,那么近,却看不清彼此潭底的内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