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让我没有力气再跟他拉扯,只好妥协,将手里的衬衣扔掉,回身躺到了床上,说,“您千万别这样说我。讀蕶蕶尐說網难道,床上的林总和床下的不是判若两人吗。”
他笑了,躺到我身边,说,“乔宝宝,你太会得寸进尺了,吃定了我奈你莫何了是吧?所以敢一次次这样跟我说话。”
“难道,您不喜欢听我这样跟您说话吗?试想,在林总目前的生活里,有谁敢这样跟您说话啊?您不觉的,有一个可以这样说话的小红颜,是一件赏心悦事?”
“好,好,好,我投降,我认同,完全认同你的说法,呵呵,欢迎之至!的确,的确需要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这样陪我说说话,而且,还是你这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尤物。”
我把脖子上戴着的钻石取下来,塞进了包里,转身腻进他怀里,“给小尤一物讲讲,当时是如何把那女老师给流一氓了的经过呗。”
“愿意听?”
“愿意,除了对小乔来说不利的消息外,林总说的任何话小乔都愿意听。”
他摸着我光滑的侗体,“呵呵,这马屁拍的,非常受用。”
他说,那个女老师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后来,相当长时间里,他都无比懊丧,妈的,他的处一男之身竟然就那么糊涂地终结在了一个少一妇身上,太没劲了。
当时,那女老师被他盯的脸热心跳,因为不认识他,就羞恼地说,“小流一氓,滚一边去,别耽误我走路。”说着,就扭着她丰圆的皮股,鼻息微喘着往前头走去。
林峰说,他本来只是想佻戏一下那女老师的,想让她见识一下,当时被她钦定为穷光棍命的男生已经发达了,连摩托车都买上了,,可是那女老师对他的无视、严重刺一激了他一颗暴躁的年少的心。
妈的,她竟然没认出他来?
连当时被骂成“臭流一氓”的他都给忘了?
那他还真就要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臭流一氓来!
他听人说过,这女老师的男人也是一直在外头跑小买卖,长年的不着家,留着大背头,头上抹的头油能炒一顿青菜,,,偶而回家一趟,竟然还会从外面带回一个俩个的所谓城里女人,不是说自己的干妹妹就是干妈什么的,晚上就睡一个屋里,,,
听说,这女老师经常被自己家男人打骂的哭。
那个年代,乡下村与村之间几乎没有象样的公路,全是庄稼地之间开辟出来的野路,路上连辆拖拉机都没有。
林峰从摩托车上跨下一条腿,将那走得气喘的女老师一把搂住,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
他坦言,说自己当时完全不懂接吻这事是怎么回事,他就是在手抄本的破册子上了解了这么回事,,
当时,那些书里只要间或跳出几个比较过分的字词来、例如牲,吻,搂抱,湿了,腿间,,这些,就足以让荷而蒙疯狂泛谰的他们这些“热血青年”躁动难已!
听到林峰给我讲这些,我忍不住吃吃笑道,“可怜的新社会初期的青年们哪,哈哈,精神生活匮乏到可笑哦~~”
林峰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是啊,的确够可怜的!要知道,那时候,象我当时那行为,是完全可以被以强歼罪抓起来枪毙的!那时候,能看上一场下乡播放的露天电影、就是至高的精神享受了!哪儿象现在这样教着青少年们换着花样‘犯罪’的书籍、影视作品啥的、铺天盖地、网上疯传啊。”
那女老师没想到,这男人敢如此大胆地袭击自己,当时就傻了,软了,被他给亲的连喊叫都忘了喊叫了。
林峰不会亲嘴,只是抱着女老师没命的啃咬,把她的嘴都给咬肿了,一条舌在她的嘴上狗一样舔来舔去,却把女老师深藏在体内的干一渴给舔的激荡了起来!
当他放开她,目光猛辣地盯着她喘着粗一气的时候,女老师突然哭了,偏腿坐上了他的摩托车后座,抱住他的腰说,“你不是要草我吗?带我去苞米地吧,我,,他,他可以跟好多女人乱来,我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一玉啊,我想被你干,,走!”
林峰没想到,事情会转化成这样!
他当时感觉,自己就是骑虎难下、不干她都显不出自己是个纯正爷们儿来了!
于是,二话没说,把那女老师丢在地上的布包挂到摩托车把上,轰的一下就把摩托车给颠了出去。
野路颠簸,女老师丰一满的胸脯紧贴在林峰的后背上,肉滚滚的一团火热,挤压的林峰跨下的孽一龙突起,颠在摩托车座上好象要折断了一般涨疼。
天旱,苞米地棵子之间的泥土干硬的好象混凝土,林峰把摩托车直接冲了进去,一直冲进苞米地深处,这才煞住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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