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脸看他,“好象,您那唐总,已经对我有了好奇心?”
他说,“是女人的敏感或直感吧,没什么的,我们挺小心的不是吗,而且我跟她在各自社交圈方面都心照不宣的……”
车子进了小区,从车库直接进了家。讀蕶蕶尐說網
不,不应该称之为家,只能说,是我和他的行宫?
虽然房子的产权已经属于我,但是产权证上的名字却是“付小石”,呵呵。
而且,这处我可以自由支配产权的房子,我只来过几次,对它还非常陌生,心里也从来没有在它身上过多停留。
林峰进门后就从后面搂住了我,开始吻我,我却挣扎开,说,“总要先把小尤物的肚子给喂饱了、再来榨取她的吧?”
“你还没吃饭?”林峰笑问。
我睨他,往露台上走,“当然,刚在林阿姨那里吃了几口,就接到了您的命令。”
他拨着电话,说,“我中午吃的晚,现在还不饿,以为你在家里吃饭早已经吃过了哪,呵呵,这儿地脚偏,出去吃耽误时间,也懒得开车了,我让人送点食材过来,自己简单做点吃?”
我任性道,“好啊,您做,我吃,可以有这待遇吗?”
他点头,“这个可以有,你等着,小菜几碟。”
他让小区内的便利店送食材过来,然后跟着我走上露台。
悬挑的露台很大,有二十多个平方吧,临栏加摆了一套锡制的桌椅,露台角落里还有一角花池,里面没来得及栽植花草,只乱生了几棵朝颜花,
花藤自己爬绕到了防腐木的栏杆上,叶片油绿,迎着晚风招展,倒也别有一番野趣。
我走过去,观察那叶片,纳闷地问,“我们又不过来给它浇水,它怎么还可以长的这么叶片肥厚啊?竟然没被阳光烤死。”
林峰站在我身后,将我的身体圈抱在他和栏杆之间,说,“它和乔宝宝一样,看起来娇弱可人、柔弱无骨的,但是特别抗挫磨,还生命力蛮顽强的,呵呵。”
我用胳膊肘捣他的肋骨一下,“乔宝宝是百合,是蔷薇,是玫瑰好不好?非要把人给比喻成这打碗花啊?”
他的笑声格外开怀,随风飘散,我忍不住又回手捣他的肚子一下,
他便一只大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过去,开始强吻我的唇。
我嘤咛,扭动,抗议,
他不依不饶,手还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握住那对酥弹,揉,弄。
他的分身已经硬了起来,顶在我的腰上,我的肾部开始发热,一股簌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去,直达头皮。
我故意将牙齿咬住,他的舌撬动不开,便在我的唇上细细描绘,濡湿的,柔韧的,撩一逗的,我开始绵软,牙齿闭合的不再坚定。
此时,门铃响了,他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笑,“小东西,先忍着,把你的小嘴儿给喂饱以后,再喂你下面这张小嘴儿。”
说着,他的手在我的腿间用力摸了一把,就松开我,转身去楼下开门拿食材去了。
我娇懒地倚在栏杆上,看着脚下不远处喧腾着的海。
海水正在涨潮,礁石下面的海浪,逼近到临海而建的房子只有十来米远的距离。
我无意间回头,看到左侧方的一幢海景房正对着海的地基处,有一扇便门打开了,一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紧接着,后面又跑出一个人影追了上来,还在压低声音喊着什么,好象是让前面那人冷静,别冲动。
这片房子本来入住率就不高,临海的这几幢更是没有一间里面亮着灯,包括我们这所,临海的房间没有开灯,西侧的客厅没有东南方向的窗户,所以即使开着灯在外面也看不到光线。
我坐在黑呼呼的露台角落里,旁边有朝颜花的藤蔓叶子掩映,在海边跑着的人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窥视着他们。
后面的人在我楼下的这片海滩上把前面那人给抓住了,我在花藤后面缩了缩,不让他们发现,我听到男声低低地说,“干妈,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别再自不量力了,干爹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呢。”
这声音对我来说,如此熟悉!我熟悉他的语调、语气、音质和床上时候喘熄的特征……
他是,许良!
我内心一惊,更深地缩到了露台栏杆下面,完全隐藏了自己,蹲在那儿抖着,继续偷听。
“良,你别再劝我了,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我是忍了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可以忍到死,可是,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感觉,我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真的,良。”
是白锦蝶的干妈何子怡的声音!
难道,她和堂堂组织部长许良之间,也象许芳和石秋生那样荒唐?
我咬着拇指上的指甲,努力平稳着自己槽乱的思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