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深吸了一口水烟,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放下烟袋,轻蔑地说,“用完你以后,我会吩咐人把你的身子清理干净的,不会给你留下什么报案的证据的,呵呵,小嫩丫头,别妄想了,再不听话,我就让人来轮了你。讀蕶蕶尐說網”
明世宗。
白锦蝶的干爹。
明敏敏的父亲。
这位传说中的财阀,原来竟是这样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我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入了他的网里?他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他只有一面之谋,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平时所有伪装强撑着的坚强和理性都土崩瓦解,全身虚弱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却在强迫自己冷静,坚持,做着最后的抗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朝我走近,“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想使用你一下,你很美。”
他靠近了我,我瘫软在门前,看着他象精瘦却可怕的狼一样站在我面前,裤子里,挺起的器具触目惊心。
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长了这么罪恶的根物。
我想呕吐,想喊叫,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在心里疯狂转着念头:乔宝宝,如果躲无可躲,那么,与其开罪了这位财阀,不如趁此机会哄他开心以后所用于我?
这是不可能的!对他这种从来不缺女人、又喜怒无常的财阀来说,是不会因为一次兽一欲的发泄就被迷惑的。
我的眼泪汹涌流下来,象彻底失去退路和反抗能力的小动物一样,瘫倒在他的脚下,瞪着羞愤的大眼睛看着他,想用眼光杀死他,却是无济于事。
我被几个男人“使用”过了,但是我还是做不到随便跟自己无感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尤其是明世宗这种足可以当我爷爷的老丑矮男人。
我楚楚可怜的情态刺激了这位性情古怪的财阀,他突然拿出了一根细皮绳,猛地将我给捆缚了起来。
我开始叫,踢打,长发散乱,却怎么也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
他将我的胳膊扭在身后,双手也被缠了起来,我被他一顶腿弯,跪倒在了地毯上。
眼泪不断地流出来,我的喊叫在这间密封又隔音效果极好的密室里、就象回声碰在石壁上,又被反撞回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干瘪的他的力道很大,一挥手,就扯着我胳膊上捆着的绳子把我给扔到了房间内的一张大床上。
我象落岸的鱼一样在床上徒劳挣扎了一下,将身子蜷缩起来,决绝看向他,只想着如何摆脱这种被羞辱的困境?
他走到床前,跪跨上来,将我的身体跨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狞恶。
我的眼泪流不出来了,我只是恶心,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白锦蝶干爹的一次玩物!
他裤子里顶的老高的东西触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好象被蛇咬了一样地痉挛了一下,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他的手象枯树干,染着水烟的熏人味道,覆盖到了我的胸上,用力地抓了一下。
虽然隔着衣服和纹胸,我还是抖了一下,同时再次哭了出来。
他从齿缝里说,“哭吧,越哭越有味道,哈哈。”
我的眼泪瞬间止住,我才不要让他得到更变态的刺一激。
我努力蜷缩着自己,抗拒着他魔爪的侵犯,可是,被捆缚住的我就象待宰的羔羊,只能被动接受他的揉躏。
他那干枯的手放在我青春饱满的酥一乳上,贪婪地揉捏,抓弄,还用手掌细细地摩一擦,感受我的颤栗和酥弹。
屈辱的块感从他的魔爪下渗透进我的全身,我竟然无耻的湿了,但是内心痛苦地几乎想咬舌自尽。
我的侗体太过敏感,而且平时一直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全方位爱一抚和抚一慰,所以只要一沾着我的乳一尖,我就容易颤抖伸吟而且湿透。
他非常享受我这种被羞辱到脸红皱眉却极其痛苦的姿态,并不急于剥掉我的衣服彻底侵犯我,而只是极有耐心地解开了我胸口的一个纽扣,将罪恶的手指锸进去,感受我细腻如玉的雪肤的润泽。
我趁他不备,扬起腿来踢向他的裆部,几乎失去理智,想破釜沉舟地与他顽抗到底,哪怕伤了他的命跟子导致自己以后没办法收场、我也不在乎了。
他年龄可以做我爷爷,但是身手却非常敏捷,他的身体往下一压,人就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下半身彻底被他压坐在了床上动弹不得了。
我被动地仰躺着,除了闭上眼睛,拒绝看他那张皮松肉弛的脸,其他什么动作也做不了了。
他那长大的东西已经顶在了我的肚子上,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也足以让我浑身战栗如筛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