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只手扶到了他的臀部,他结实的臀肌不断有力地收缩,那被我用唇舌抚一慰着的分身膨胀的无比坚挺,蓬勃。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舌灵活地舔顶着他的圆端,每扫一下,他都是剧烈地战栗难已,我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他下面的球体,轻柔地握了几下,他的全身一僵,痛苦地叫道,“乔宝宝,求你了,求你!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不行了,真的!”
我的腿间也涌出了渴望的潮汐,我不再为难他,在地板上坐躺了下去,朝着他分开了自己的腿。
他急迫地压伏了上来,身体镶嵌进我的腿间,大声地喘促着,勇猛地寻找,抵进,滑到一边去,再急迫地挺进。
终于连根没人,他激动得全身颤抖,顶在深处不断地伸吟,一动都不敢动了。
我的手在他的背部摸过,在他的腰部停留,点触了几下,他突然吻住了我的唇,舌在我檀口中贪婪地刺探起来。
吻了一段时间后,他的亢奋稳定了一些,便开始高抬臀部,深深落下,不断地冲撞起我的侗体。
他的优势和付一石一样,活力充沛,但是他的耐受度没有付一石持久,如果不是我在他的身上触点了几下,他的第二次肯定也会在两分钟内缴枪。
我喜欢他身上年轻汗水的味道,喜欢他激动过度而高亢的喘吟声,他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个单纯为了青春的旺盛浴望而宣泄的女孩子,而不是被动接受成熟男牲玩弄的女孩子。
身下的地板光滑坚硬,他的膝盖顶在上头,因为用力过猛,结束以后,膝盖都蹭得发红了。
他再次释放,象捕住猎物后便再也无力奔跑的鬣狗一样,趴伏在我身上咻咻喘促着。
我把他掀下去,重新冲洗身体,穿好衣服。
他的身体完全疲软,伸手攥住我经过他身边的脚踝,仰着脸看着我,“谢谢你跟我做了。”
我蹲下来,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廖杰,谢谢你送的药,谢谢你喜欢乔宝宝,谢谢你尊重她,希望以后不要打扰我。”
他的目光中好象受了点伤,黯淡了一下,说,“你放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的,我会等你,等我回国咱们再发展,,,只是,希望以后你还是经常在网上跟我联系好吗?”
我点点头,轻轻抽出自己的脚,翩然离去。
打了车回S市,省城市区很快在身后远去。
廖杰,是一个不错的男孩,除了比我小两岁外,他的综合条件,的确适合每一个灰姑娘用来实现白马王子的梦想。
可惜,乔宝宝已经没有这个做梦的资格。
在车上打开手机,问小玫瑰,之前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小玫瑰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姐,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啊?哈哈,刚才怎么突然关我电话了?,,我跟你汇报一下,我把咱们网上社区的老大给拿下了。”
“恩?社区老大?高光?怎么拿下的?”
“切,那老家伙,我这小肥羊主动送他爪子下面,他岂有不把我生吞活剥了之理?我要策反他跟袁明。”
“小玫瑰,你?你让他把你给,,?那小志呢?你跟小志?”
“呵呵,姐,在这个问题上,你怎么也是单向思维呢?我跟小志和跟高光一样,都只是玩玩,,我还这么小,我才不要拴死在他们任何一个臭男人身上呢,我要充分利用他们、充分享乐,嘻。”
真是,三年一代沟,五年一天堑,我感觉自己的思想跟小玫瑰比起来,简直是出土文物了。
同样是用身体跟男人做交易,我的心理一直在跟自己拧巴着,不能说服自己随便跟有利可图的男人上床;可是小玫瑰显然跟我有原则上的差别,只要她乐意,她不排斥任何男人……
她的洒脱和势力,让我自叹弗如,我不但不反感于她,反而比较佩服她在我跟前的毫不掩饰和不矫揉造作。
比起梅茹那等假装淑良、暗地奸诈风搔的货色来,小玫瑰的坦诚和野辣的确让我敬佩。
回到S市后,我陪豌豆他们去水世界玩到了晚上,吃完饭,俩小东西已经累的眼皮打架了。
给她们打了车,看着林阿姨带着她们离开,我转身打车去了科技大学那边。
他们都在忙,我没声张自己来了,只偷偷跟小玫瑰说,我在值班室等着她,等晚上我们一起详谈。
值班室一般是乔兵的地盘,他到楼上陪几个相熟的男生打牌去了,我独自坐在电脑桌前,想下几首歌听,却无意间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关联“爱的停靠”公共区域的监控录象,我随便看了一下,却看到了一组让我心一沉的文件。
那是旅馆某个房间的内部的监控录象?视频里全是有关于某个女孩的!她跟各色男人的床战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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