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跟着班级分流到新校区这儿来后,也不跟新同学做朋友,除了学校和“爱的停靠”,这两点一线,冷香香从来不跟外界接触,是个很古怪的女生。讀蕶蕶尐說網
我让小玫瑰谈一下她对这个叫冷香香的女孩子的看法,小玫瑰直截了当地说,“她肯定受过什么刺激!她肯定不幸福,肯定有原因。”
我试探她,“那你知道她经常来旅馆的原因是为什么吗?”
“切,我怎么不知道?她来了后,总是紧跟着来一些男人鬼鬼祟祟地去她房间敲门,进去,一呆一个钟头,,,能是干啥?她就是个搞援一交的呗。”
莫名的,我就有些同情这个叫冷香香的女孩子,在视频里看到过她的眼睛,那么冷感,讥诮,即使在男人身下迷离妖娆的时候,她的眼神中也不失一份冷冽。
在她的眼睛中,我好象能看到几份自己,我们有种似曾相识感。
我叮嘱小玫瑰,千万注意,不要让人举报了我们这儿有卖IN骠娼的事发生。
她说放心吧,我会时时提高警惕的。
说着,玫玫妈搬了一笼屉刚出锅的手切肉包子进来,说,“这是附近一家工厂订的,一会儿小志回来就给送过去。多出了几个,你俩趁热乎吃吧,蘑菇馅的,鲜着哪。”
我喜欢吃玫玫妈做的包子,马上和小玫瑰各拿起一个来大口吃着,连声赞着好吃,她笑着让我们多吃,又转身出去忙了。
我和小玫瑰一人吃了仨包子,吃的津津有味,可是没想到,吃完几分钟就开始腹疼、恶心、冒虚汗了!
她立即喊,“食物中毒!”
我却一把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声张,只是迅速把玫玫妈叫来,跟她说了一下“包子有问题,一定不要送出去、不要吃,跟工厂那边想其他办法补救。”
然后,就让乔兵骑了摩托车,带着我和小玫瑰从后院后门那儿去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诊断说,是农药辛硫磷中毒,所幸我们吃的包子不多,催吐以后不需要洗胃,只需留院观察并药物治疗就行。
我是农村出身的孩子,对辛硫磷这种农药还是了解的,它因为对光不稳定,所以分解快,比较适合用在土中防治地下虫害。
包子是蘑菇馅的,而蘑菇最常用的农药则是多菌灵或喷洒福尔马林,跟辛硫磷扯不上关系。
很显然,中毒来源不是包子馅料所用蔬菜自身所残留的农药,而应该是人为下的毒。
我问小玫瑰,早晨去菜市场买菜是谁去的?到了店面搬菜时又是谁搬的?蘑菇筐是放在店里哪个位置的?
小玫瑰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回想着说,“都是小志起早去买菜,买回来后,店里的小伙计帮忙搬进来的,就放在后院那个杂物间里的,一直这样的。”
我问,从三轮车上往店里搬菜时,除了咱们的人,没有别人过来吗?
她摇摇头,“没有,我今天起的早,我也帮忙搬了。姐,这可不是小事,我们必须得报警!这太可怕了,万一我们把这包子送给人家工厂,工人吃出毛病来的话,咱们这快餐店的信誉可就损失惨重了。”
我也摇摇头,“不能报警,这事我们要让它消化于无形。以后,多加注意和小心就是了。你想想,对方敢于冒险下毒,不就为的砸我们的生意吗?他的意图就是要让工厂的工人吃了包子出事后,厂方必然会报警,然后,这事一闹腾,下毒的不一定能查出来,我们这做吃的买卖可就砸了!况且我们这店是开在学校附近,真出了食品安全卫生方面的大事,我们这店非被上面取缔不可。”
小玫瑰急道,“妈的,那怎么办?我们就干吃哑巴亏?以后怎么办?不过,就算报了警,这下毒的还真不好查,我才不相信咱们国家的警察办案能力呢。”
她说的对,但是我想起了远在外地的付一石,想起他的正直果敢与工作能力,又笑笑说,“你也不能一耙子都给砸死啊,呵呵,还是有好警察的,不过他们没精力掺合我们这种小案例。”
我没有再回小旅馆那边,而是把守在病房外面的乔兵叫进来,问他,旅馆外围的监控有没有死角?在哪些位置?小杂物间靠街的那扇小窗户那儿,是不是在监控范围内?
他仔细想了想说,“那儿的确是监控死角,怎么了?那扇小窗只有巴掌大,就用来透气的,进不去贼的啊。”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吩咐他,把那窗户从里面用木板封死,再在院内的墙上开个小窗透气就行。
又说,把店里那笼屉包子偷偷装到三轮车上拉出去掩埋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
乔兵答应下来,纳闷地走了。
小玫瑰说,“姐,我真佩服你,遇事能这么冷静!你是不想打草惊蛇、并且想招蛇自己出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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