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内温度很高,大约有二十八九度了,难怪里面的桃花开的正艳,花香弥漫,如毒如霰般侵入肺腑,
我从来不知道,桃花竟然还可以香的这么馥郁。讀蕶蕶尐說網
白一凡抬步,好象正在做着什么思考,脚步滞重,却终于一步步走到了我的身边,低头看着我,唇红齿白,目光眩惑,不置信地喃喃了一句,“原来真的是你?”
奇异的花香让我几乎被催眠,反季节的桃花盛开让我如进入了错乱的时空频道,看着眼前的这个风神俊郎的男人,我发现自己发热的不但但是脚心和身体,我的心和我的眼底都在不由自主地发热,甚至,一股泪浪毫无征兆地就从我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我被自己的眼泪吓住了,瞪着迷蒙的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的白一凡,惶恐地想着,我这是怎么了?
一切,都不对,我是中了蛊吗?
这时候,桃花花瓣开始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切,象华而不实的梦,简直是在拍狗血剧。
我问他,“这是梦吗?白老板?”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呵呵,的确象梦啊,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我看着他,他的眼底好象有一股可怕的魔力,我痴痴地问,“什么?什么竟然是我?”
他好象很痛苦,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的眉头皱起,不再看我,转过了身去,声音因为克制而颤抖,“我其实并不希望是你的,,这样很危险,,可是,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我要不要放你离开?”
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最后这句话,好象在问我,又更象是在问他自己。
花瓣一直在轻悠悠地落下,打落在他白衣的肩膀,浅粉或嫣红的桃花花瓣,轻盈剔透,让我迷失。
我问他,“这儿怎么会有这么多花呢?你怎么可以建造起这样奇怪的房子来呢?我是想来跟你学着吹萧的,你教我吹萧吧?你的曲子好奇怪,都叫什么曲目啊?”
他侧对着我,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他,刚一触到他的衣衫,他就象触了电一样地颤抖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呢喃说,“你,你别碰我,你别,”
我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胳膊,他象被火炭给烫了一样惊跳了一下,吓了我一跳,紧接着,他却猛地转过身来,目光如火舌一样看着我!
我感觉那火舌已经燎到了我的脸上!
这样的白一凡让我害怕。
我纳纳地看着他,弱弱地问,“你,你怎么了啊?”
不等我说完,他突然一伸胳膊,猛地将我搂进了怀中|!
接着,一张焦一渴炽热的唇就压了下来,将我的唇紧密地给碾压住了。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出其不意地侵犯我,一时被震懵了,傻傻地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他的怀抱滚烫,好象比熔化的铁水温度都高,我感觉我成了一块奶酪,瞬间就被他给烫化了。
我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喉咙里咿唔着,想摆脱开他的唇,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他明知道我和许副书记的关系的!
他只是S市地盘上的一家会所的老板,势力还没有大到可以随便染指副书记的女人,,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的唇起初只是蹭擦在我的唇上,并没有直接进行舌一吻,可是我的挣扎显然更挑起了他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兽牲的一面,他的唇张了开来,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唇上,好象热的蒸汽,让我眩晕。
他的舌探了出来,贴到了我莹润的唇上,唇齿间带着清淡的味道,竟然没有让我反感。
他的舌象水里的蛇一样在我的唇上舔抵,我被他匝在怀里,他那突起勃挺的身体紧顶着我柔软的侗体,我预感到,这间玻璃花房里,必然会有事发生了——如果我没有殊死反抗。
我想反抗,可是他的怀抱太热烈,呼吸急促地好象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他的吻虽然那么急迫而狂乱,但是却依然能给我一种温存的体贴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就想沦陷,,
他的舌终于抵开了我的唇,从我的贝齿里钻了进去,彻底滑人了我的口中。
我的口中津液清甜,温润,小舌柔滑,他的舌一旦进入,喉中便发出满足的喘吟声,舌在我口中搅动的混乱而狂一野,好象马踏沼泽的铁骑,锐不可挡。
他的手没有急于侵犯我的胸,而只是抱在我的背后,在我的背上痛苦地辗转着,手心也是滚烫,烫的我的肌肤一阵阵收紧,全身滚过汹涌的暗流,我的呼吸声也被他带动着紊乱起来。
这刻的白一凡,一向风神翩翩、看来不具备林峰那种潜在攻击力的男人,身上却有一种可怕的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就被蛊惑在了他强大的气场里,跟随他的探吻,一意陷溺下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