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了车去了科技大学那儿,想借着酒的助力,让眼泪顺畅地流下来,心口不再那样堵。讀蕶蕶尐說網
玫玫妈要去照顾柳真,所以花店的经营暂时全部转给了玫玫,她干的很好,单纯的小女生在迅速成长,小薇帮她搭理。
周民,大志,我和小玫瑰,在小包间里喝了酒,他们都去忙去了,剩下我和周民单独说话。
我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象井喷,无声地奔涌着。
周民慌了,连声问我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我摇头,双手蒙着脸,只是无声地哭。
他问我是工作不顺利吗?还是跟许书记出了事?
我说都不是,就是很累,想肆意地哭一下,很想乔镇长,可是自己没资格想他了,而且想也是白想了,他再也不回来看小乔了,,,
周民没有办法安慰我,垂着头坐在那里,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哭完以后,我说,咱们去看看乔镇长吧?
周民把烟摁灭,喝了一杯酒,说,“小乔,别去了,看看又能怎样?我舅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人生不过几十年,怎样过还不是过?你别太跟自己过不去,差不多就行了,,,我呢,准备结婚了,刚谈了一个教初中的女老师,人很朴实,对我也好,,我想安定下来,安心工作安心过日子,,你是女孩子,也早点安定下来吧,啊,听我的,,跟许书记,找个合适的机会,就结束吧,,你现在工作也不错了,,,”
社会上有许多象周民这种心态的人,他们勤勉的工作着,没有太多欲念,照顾好一家老小和朋友们、是他们认为必须担当起来的责任,他们可以牺牲掉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屈从于现实生活,,他们是这社会最坚实的基体。
喝了太多的酒,思维凝固,没办法好好思考,眼泪流干以后,体力消耗太多,我摇摇头,说,希望早日吃到你的喜糖哦,我累了,回去了。
摇晃着从桌边站起来,周民喊着小玫瑰,让她过来扶着我。
我笑着推她,让她去忙,可是腿脚却不听使唤,老是想往地上倒。
小玫瑰说,这么晚了,姐别走了,就在这边凑合一宿吧?
我只是笑,摆手,执意要走。
大志把他进货的面包车开出来,把我送回了丽苑小区。
我没有醉吐,竟然还洗了澡,头昏昏的,却睡不着,坐在电脑前打开了QQ。
廖杰给我留言了,说他生理冲动太强烈了,忍不住跟一个日本女生做了。
日本女生看起来很纯,但是在床上很会伺候男人,不过她总是被动的接受,不会主动地驾驭他,
他说,舒服的只是他的生理,,,心理感觉方面没法跟我相比。
他说的非常坦白,描述的也具体。
我趴在桌子上闷声笑,廖杰是个多可爱的男生,他不懂得,对女孩子或女人来说,男人的云山雾罩更能抓住她们的心思。没办法,男女间的问题就是这样矛盾。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得到了没有安全感也是好的。要到失去了才会怀念对方的好……
正兀自神经病一样地闷笑着,又听到了丁冬的上线声。
当年,我的Q上除了廖杰便只有荷荷,,,乔宝宝其实不是一个紧跟时尚潮流的人,竟然从来没有玩过网络游戏,更没有进过什么聊天室。
所以后来,才会那么冒险地信任了完全陌生的程铮,才会收获了一份网络情缘。如果我是网聊中的老虫子了,我绝对不会把网海邂逅的程铮当成俗世里容许自己透口气的倾诉对象的,,,
知道荷荷上线以后,我马上抬起头来,想跟她哭诉一场,却发现她已经给我打过来了几行字:宝宝,我想跟何震东结婚。
啊?
这个消息让我本来就发昏的头脑更加乱成了一锅糊涂粥,我怎么也理顺不了自己的思维了。
我问她,为什么?你才二十三岁,为什么要这么匆促的下嫁?难道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这年头,这种事都不当事的,时机不成熟的话,打掉就行了,,
说着点开了视频。
荷荷看起来情绪也不好,冲我苦笑一下说,“你说什么哪,这么狠啊?”
我急道,“咱不狠就是对自己狠,你难道真的怀上了?”
她白我一眼,“别咒我,没有,我才不想这么早生个孩子累赘呢,结婚不等于要急着生孩子啊。”
“那你为什么说要跟何震东结婚?”
“他母亲半身不遂了,需要人照顾,他父亲是在东北的企业退休的,退休金只有三百来块钱一个月,根本不够生活费啊,,他哥也没有正式工作,嫂子在服装厂干缝纫,天天加班,赚钱很辛苦,当然不舍得贴补在公婆身上,,他二姐没结婚,也就大姐还能多少帮衬家里一些,,他每天都干那么多活,非常辛苦,我看着,心里好疼,,”
荷荷说着就不停地掉起了眼泪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