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你怎么敢这样?(1 / 1)

我从来没有看过荷荷哭,她一直是乐观开朗的女孩子,好象什么烦恼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现在,她竟然如此地忧郁了起来,为了一个男人哭了。讀蕶蕶尐說網

听她说到何震东家庭的困境,我也替他难过,但是考虑到荷荷作为女人一生的幸福保障,还是狠起心肠说,“你明知道他家是个很难填满的窟窿,你还甘心往里跳啊?荷荷,二十一世纪,你这样高风亮节的女孩子还没绝迹啊?不行,你不能拿自己的婚姻冒险,你可以帮他找份好点的工作,我也可以帮他家一笔钱度过难关,可是你不能以身饲虎。”

荷荷苦笑,“宝宝,谢谢你处处为我着想,我知道你是心软嘴硬,故意这样吓唬我。可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孩子象何震东这样把我当成是他感情的必须和唯一,他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心疼的男人,,我想,这就是爱情。就算时代如何变化,可是,相濡以沫的爱情真的绝迹了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依靠爱情的力量让生活逐步变的更好呢?“

我认可她说的话,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她嫁到何震东的这种家庭里,她没有亲身体会过贫窘生活的诸般无奈,她想的太过简单,简直是华而不实的。

我打断她,“我不想让你亲自去演绎文艺作品里的生活,荷荷,听我的,别这样赌上你的幸福,你帮他找份好工作,我给他一笔钱度难关,好不好?“

荷荷哭着说,“宝宝,你用自己身体换来的钱有多么不易、我不是不知道,你难道就不是在‘以身饲虎’吗?其实,我非常不赞成你为了前途继续跟那种男人斯缠下去,,可惜我能力不够,没有办法帮到你,我绝对不会再接受你给我和何震东的物质资助的,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我们两个在视频里哭哭笑笑地说了很久,谁都没有说服谁,最后荷荷答应我再考虑考虑,劝我早点休息,我们才下了线。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好象虚脱了一般,听到院子里响了一下,无意识地抬起头,茫然四顾,然后就发现客厅的窗外,站着一个人。

我象游魂一样站起来,飘了过去,看着玻璃窗外那张脸,伸出手在玻璃上摸着,喃喃地说,“乔爸爸,是你吗?“

可是,我看清了,那不是乔镇长,而是林峰。

我的嘴张开,象个傻瓜一样站在那里,我看到他的口型,好象在问我,一个人吗?给我开门?

我痴痴地走到客厅通小院的门前,门打开了,林峰站在门外,寒风扑面而来,恼怒地看我,“为什么挂断我电话还关机?你胆子很大啊,竟然敢跟我这样!你以为我拿你没辙了是吗?”

我的头很烫,手很凉,腿软,心颤,唇抖,瑟瑟地问他,“你,你怎么来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你怎么敢这样进来?你疯了?”

他踏步走进来,门在他身后带上,我被他推到了墙上,他的身影黑暗地压过来,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你喝酒了?今天许书记没干你?”

我扬手就想甩他一耳光。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在他心里乔宝宝算什么?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却先挥手甩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过你,不许不接我的电话的,你竟然敢关机?你既然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肯来见我?你拿了我那么多好处,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我没想到他会打我,我的脸色苍白、转青,茫然地看着他,第一次深刻领略到,他不是人,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恶辊!

我的心堵到难以呼吸,我大张着口喘气,眼泪蜂拥至眼底,可是却被牢牢地阻住了,一颗都没有掉下来!

我抖着唇说,“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死掉就是了。你给我的好处,你也可以收回去,你何必半夜翻墙跑进来质问我?如果许书记在这儿,你怎么收场?你这不是自取灭亡吗?你不是说我们合则一起玩玩,不合就各自千秋的吗,现在,我们可以各自千秋了吧?放开我!”

他的手将我的手腕几乎攥断,眸子里的光芒几乎要杀人,“谁跟你说要各自千秋了?那是以后,,现在,我还没玩腻你呢,你给我乖乖的吧!我今天晚上必须干你!”

说着,他的嘴就压了下来,去劫掠我的嘴。

我愤怒地躲闪,暴跳地踢他,打他,企图摆脱开他的掌控。

他将我摔到了地板上,我跌的魂飞魄散,他扑了上来,动手撕扯我的衣服,把它们哧啦哧啦撕成碎片。

我咬他,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牙齿狠狠切入,他只是吸了一口气,用力往外一拽,我的牙齿脱开,上下齿对碰,震的我脑袋嗡的一声。

他把我的双手攥住,摁在头顶,另只手腾出来剥扯他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