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回答他,只是在他身下忘情地起落颠荡着,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前一天还在陵园里与乔镇长梦里相会过。讀蕶蕶尐說網
身体已经被磨研到了近乎麻木的程度,也不知道自己的花汁泄了多少次,只是臀下的狼籍惨不忍睹,将他的森林都给濡染的泥泞一片。
许良依然干劲十足,丝毫没有想谢掉的征兆,而我已经不断地求饶,请他饶过宝宝。
他咬着我的耳朵,狂放地说,从来没有干的这么酣畅过,不要停,要看看能让你的小BABY承受多久?
我又被抱起来压到了墙上,他的手从我的腹部抄下去,手指压拨着我的小果核,身体继续从后面撞进,攻击我,,我的小皮股被动高高地翘起来,被他撞击的啪啪直响,臀瓣都拍的红肿了,,
不知道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逸出的有多高,直到我真的晕在了许良的狂轰滥炸里,他才低吼着在我频繁收缩的私羞之处透彻的释放了。
那连绵不绝的块感潮水一样淹没了我的全身,我意识模糊地发出娇柔的迷吟声,瘫软在他的身下。
我们叠压在房间角落里的沙发上,许良的身体象失掉骨头的支撑一样,沉重地压伏在了我的身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疲惫地翻了一下,坐到了一边,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说,“乔宝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今天这次草你的,,太踏妈的要命了!”
不知道为什么,透支般的数次高朝过后,我的内心莫名地失落到了冰点,意兴阑珊到连跟他求宠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是懒懒地整理好衣服后,问他身体吃得消吗?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起身,却身体一晃,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皱着眉头说,“太虚了,扶我一下,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把他扶了起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全依仗着我娇小的身体撑持着,脸色蜡黄,额头一直有冷汗,步子虚浮不稳,我不禁叹息一小下,低声说,“以后,您不要再这样不要命了,,”
他无力地笑笑,“我也不想的,,可是一跟你在一起就失去‘人性’了,呵呵,看来以后得少见你了,免得折寿严重。回市里后工作也会更忙了。”
穿过水晶帘出来,与一众人马迎面遭遇。
为首的那位,穿一身黑中山装,戴着大副墨镜,面无表情,僵尸一样从我们身前走过,后面跟随着数位同样黑中山装的彪形大汉。
看着为首的那个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拐角处,我冲着他的背影呆若木鸡,忘了迈步。
许良不解地看看我,“怎么?认识?”
我一惊,连忙回头,掩饰着说,“怎么可能呀,我这可是托您的福第一次来上海滩的哦,哪儿会有熟人的,,只是看着他们的穿戴好怪异哦,好象拍电影的呢。”
许良笑笑,“呵呵,大上海卧虎藏龙,行迹神秘莫侧的大有人在,见怪不怪了。”
搭车回酒店的路上,许良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我看着车窗外的满眼繁华掠过,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
那肯定是付石。他的黑中山装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跟那天晚上在山洞酒店远看到的他一模一样,虽然他戴了墨镜。
但是,那真的是曾经的坏男生付石吗?短短几年未见的时间,他竟然混迹在上海滩的繁华里了吗?这好象太象个传奇了。
也许,真的只是长相酷肖的两个人?那根本就不是我所暗恋过的坏男生付石?
次日许良离开时,给我留下了一笔钱,说是让我自己随便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他没时间陪我了。
我把它存了起来。用来作为豌豆和奇奇他们的教育基金。
对于习惯了身无分文的乔宝宝来说,内心已经有了暗疾——认为生活里,总要有些有针对性的不动款是以备不时之需的。
为时一个多月的考察学习让我增长了不少见识,眼界和心境都开阔了不少,也学到了许多事半功倍的先进管理知识。
这段时间,独自在外,虽然也因公接触着一些男人,但都只是泛泛之交,萍踪过客不足留照。
真是工作以后难得的清净,没了许良、林峰他们在我生活里走马灯似的他来他往,我真的蛮享受那种自由和轻松的闲适。
当年3月27号,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北京为非典疫区。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疫病,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许良新官上任自然得烧几把火,再加上控制疫情的工作如临大敌,所以那段时间我们再没联系过。
而林峰,自那次撞见我和付一石在一起并且暴虐了我一顿后,也再没有跟我联系。
我并不在乎他对我的态度。因为清楚明白我们终有一天必须得分道扬镳。
可是我知道,我只是在强撑。
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堤坝上的缺口在被我用力地堵着。它那么脆弱,一旦崩溃的话,我怕自己会哭到万念俱灰。
廖杰很好,我却爱不上比自己小的男生。他每天都会在QQ上给我留言,事无巨细地叙说他的生活。我偶而给回复一下。
他谨守承诺,并不过多叨扰我。他说他会等,等他回国,等我离开许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