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一丝也不挂地被他带回来的,现在,整具侗体依然裸着,摊成一个倾斜的十字架的姿态,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讀蕶蕶尐說網
光线正好穿过窗户刺着我的眼,闭着眼睛也嫌太亮,我抬手挡住眼睛,说,“拉上窗帘,不喜欢太亮的氛围。”
他用遥控器闭上帘子,室内马上暗淡了下来,光线象怀旧的版画。
他叼着我的胸尖用舌扫着,说,“我喜欢看着你干你,看你是如何被我锸入的,,”
我想推开他,想问他这半天的时间都要做这种对商业活动毫无收益的“无用功”吗?难道不累吗?腰不酸?腿不麻?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任由他继续在我的身上肆虐,感受着他中年男人的舌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征服了我的肌肤。
这天,林峰的浴望格外强烈,一波接着一波,疲倦至极过后再卷土重来,好象嗜毒成瘾的瘾君子,必须加重吸食的分量。
他的衣服也脱光了,贴压到了我的身上,埋头在我的胸间流连亲吻,
他的肌肤是古铜色,渗着油亮的汗水,在我的身上拱动着,如一头正当壮年的青牛。
一只乳芽儿被他叼在了口中,他用牙齿切住根部,舌一尖在花蕾顶端轻扫,带着儒热的津液涂满它,同时,一只手握揉着我一侧的小肩头,另一只手从我的肚子上摸下去,摸到了腿间,覆盖在那丛青草上。
他的手指并没有急于触进去,而只是用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摩挲着,蹭压着,大手温暖厚实,带着浓浓的怜惜意味儿,让我忍不住发出被疼爱的轻咛声。
他的唇又含住了那枚胸芽儿,深深地吮了一下,我的全身都在他身下颤抖难以,腿更是开开合合,想夹住他的手、又想分开迎接他的手继续探入。
这个坏家伙口齿不清地引导我,“小身体真美,线条圆滑,,水水嫩嫩的,摸不够,,叫爸爸,叫我,叫爸爸,,”
够无耻。
我的手抓进他的头发里,故意刺一激他,“您的闺女还在您的肚子里呢,要种到唐总的肚子里以后才会叫您爸爸的哦,,”
他的唇转换阵地,换到我的另一侧珠峰上肆虐,吮着,舔着,手指在我的青草丛中梳理着,低笑,声音沉溺,“我想把它种到你肚子里,,如果你肯,我把凯越的百分之四十九都给你,,好不好?”
他的唇和手指让我迷失,我在他身下摇动着身体迎接他的肆虐,“才百分之四十九?可我想要百分之五十一,,而且,真那样的话,您怎么跟唐总交代?她怎么肯善罢甘休?弄不好就是一损俱损,,,您这话真的是在哄三岁小孩的。”
他的手指刺一进了我的蕊芯儿中,我削魂地叫了起来。
他诅咒道,“乔宝宝,谁让你这么清醒的?这个时候还不能让你投降?”
我把住他在我腿间肆虐的手,娇靥泛着桃花,眉眼染着媚色,红唇透着浴望和诱惑,张眼看着他,“你这个自私有卑劣的家伙,我凭什么要投降给你?你能给我什么?不过是你手中所有的万分之一。”
他的手指继续在我的体内勾动,中指进入,食指摁划着上方的“花萼”,低头俯视着我若仙若醉的神态,咬牙切齿地说,“给你多了,你敢要吗?你有那胃口吃得下吗?你和我还不是一样,都是贪婪而短视的小农意识。为了尽快攫取到短期暴利,不计后果地将自己置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你身后有个许书记,我身后有个唐晚堇,,我们貌似得到了更多的人生的自主权,可是我们也同时将自己出卖给了相关的利益体,我们都没有办法完全脱离开他们了,,,盘根错节,动一发而伤全局,象你说的,一损俱损。除非我们舍得放弃所有已经到手的东西,,可是那可能吗?我不舍得,,你肯定也不舍得,,”
我目光迷蒙地看着他,任由他的手指在我的体腔里滑润的进出,刺探,为所欲为,,,身体内密集着蜂拥的块感,而内心却是看不见的荒凉一片,,“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他也看着我,我们的目光交缠在一起,是氧化钙遭遇了水,释放出巨大的热量,烧得我们五脏如焚,却只能偏执地咬牙承受。
我们都太懂,,太明白自身所处的局势,都太爱自己,所以,我们除了如此卑鄙地用身体碰撞彼此,什么有意义的事都做不成,说什么都是妄然。
有时候,这种洞悉一切的清醒让我害怕。
对于二十三岁的女孩子来说,保留一些傻傻的爱娇和天真是不是更好?
姥姥说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因为没有条件保持单纯幼稚如娇美百合花样的心地,所以我让自己的内心长成了一株柔韧又顽强的劲草。
我目光里的风云变幻让林峰有些恼火,他也该知道我内心所有想法,
我们是内心相同的一对同极磁铁,,,相同的质地,注定无法吸附在一起的宿命。
他不再看我,也不再说什么,用身体打开了我的腿,将它们撑分在他的腰臀两侧,然后捉住我的唇,深深吻住了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