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嘤咛着推他,背后被石头硌的疼,肚子上却已顶上了他的灼硬。讀蕶蕶尐說網
他把我的手抓过去摁在他的腹下,在我耳边说,“这两天特别有需要,非常想马上进入你,可是到了现在才挤出时间来了,,”
这位官爷的态度一直是这么人前随和、人后煽情,比起商人林峰的喜怒无常好了很多。
我故意嗲嗲地轻笑,“白姐姐和女儿不在家,您老人家就耐不住寂寞了哦~~”
他让我的小手抚握着他的翘根,舌在我耳窝里钻动着,说,“谁让我这小干女儿的削魂窟那么诱人来的?几日不疼它、就想得涨疼,你试试,硬吧?想不想它了?”
被他的情话烫的耳根发热,身体也不由地绵软,小手握着他的跟物轻柔地动着,感受着他颤抖的膨胀,声音腻腻地轻哼,“唔~~许书记您总是这么坏~~哪儿有干爹跟干女儿这样说话的哦?还让人家给您摸这儿的,,,好难为情的,,”
“呵呵,难为情?你忘了你是怎么亲它的了?忘了叫着‘爸爸,爸爸,’求它使劲疼你的样子了?小东西,总是这么会撩人,,撩硬了你就得负责给灭火的,,不干你干谁?”
刚才还在众人面前挥斥方遒的书记,一转脸就如此庸俗地拥女佻情了。
正说着,通主楼的房门响,想必是李嫂的脚步声,许良迅速将我卷到了假山和院墙之间的空隙,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李嫂走过来检查院门是否关好,她的脚步声就在咫尺耳畔,我紧张到全身发紧,在许良的身下瑟瑟发抖。
他却故意将一只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
为了来见他,我的裙子里只穿了薄薄的黑袜,黑短裙只及膝盖,露出的那一截腿在夜色里微微有些凉意。
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腿间的水藻直接透过薄丝扎出一些来,糙糙的手感,他的大手按上去,用力抚一摩,那儿马上变的温一热潮湿。
我使劲克制住伸吟声,脸儿涨的通红,贴触在他的脸上,
他的唇咬着我的耳朵,声息皆无。
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胸,揉着握着搓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湿到一塌糊涂,双手紧紧抓进了他的藏青西装里。
李嫂很快转身去了院子的其他位置,做了临睡前的最后一遍检查,这才冲着许良的书房说,“许书记,您歇息了吗?有什么需要的没?”
许书记正躲在假山后与美偷一情,当然不可能回应她。
李嫂等了一下,不见应答,就识趣地回去了。
一楼她的房间亮起了灯,许良半抱半挟持着我、将我带进了他的书房。
关上门后,我终于敢放出声来,喑哑地轻咛一声,在他怀里撒娇道,“坏书记,坏死了坏死了,都要把宝宝给害死了,,”
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薄袜子腿跟部位摩挲,感受着里面的潮热,低笑道,“怎么坏了?不是你想让我这么坏的吗?里面竟然连内库都没穿!这不摆明了送来让书记爸爸草的么?”
这样的时刻,面对这样的市委书记,除了体酥身软,我没有其他的反应方式,只能继续娇赖地配合他,“不跟您说了,,总是说这么些让人脸热心跳的话,,坏爸爸,坏书记,”
他却双手托住我的臀部往上一举,将我离地抱了起来,说,“这么容易就脸热心跳了?说明是你小同志思想不端正、想到歪处斜处去了,呵呵,,来吧,我给你上上思想政治课。”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房间里他的书桌上,他则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手继续摸进我的裙子,在我的腿间肆虐。
我故意并起腿来,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却目光灼热地看着我笑道,“这么迷恋坏爸爸的手?”
我娇靥红透,眼风勾着睨他,“您讨厌讨厌讨厌!”说着,只好又把腿松开了一些,他的手便划了进去,用小拇指在袜子里面的沼泽处腻划着,用眼神示意我,“把上衣脱下来,乖,坏爸爸要欣赏你的玉体。”
被他勾的体火难耐,知道羊入虎口被吞吃是逃不过去的遭遇,于是配合着他的指令,妩媚地将双肩一耸,小西装就从肩头滑了下去,
里面的墨绿色衬衣露了出来,我又看着他火热的目光,将胸口的衬衣纽扣解开了。
里面珍珠粉的蕾丝纹胸带子也露出来,衬托着白腻的雪肤散发着幽幽暗香。
许良的呼吸更加短促,盯着我胸前波涛鼓凸的沟沟儿,说,“继续!”
墨绿色的衬衣也从肩头滑落了下去,半截纹胸彻底露出来,一对圆润的肩头裸在空气里,房间里即使没有开灯,也能感受到雪肤的极端诱惑,况且,我的胸一直在暗涛起伏着。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下一用力,我腰口的薄丝袜就被脱落到了臀下,整个臀部露在外面,坐在他的大办公桌上,腿间的泥泞很快把桌面给濡一湿了。
他欺身压过来,我的双臂往后,撑住了身体,使上半身极度后倾,他看着我的眼睛,将我腿间的手动了一下,将小拇指刺一进了我的花蕊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