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自己的龙尊,去拔弄着我的胸尖,说,“一直在喝那种药酒,感觉还好,精神蛮矍铄的,就是身体偶而会有疲乏感,尤其是后半夜,起身的话会眩晕。讀蕶蕶尐說網”
他的龙头亲吻着我的胸部,痒痒的,我忍不住又俯下去亲吻它,将它滑滑地含入口中轻吮着,
许良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在我口中跳动了数下。
接着,他就一翻身,将我压到了身下,急迫地说,“不行,感觉太强烈,受不了你再折磨它了,进去吧,,”
说着,我的腿已被他撑开,身体也镶嵌到了我的腿间,那跳动的龙尊直接划开我翕张润滑的瓣蕊,层层抵入了进去!
刚一进去,我就被那饱满的充盈感给磨一擦地轻哼出声,双手也不由地抱紧了他的腰,呢喃娇语着,“大书记,哦坏爸爸,又欺负宝宝,,”
我的收缩是强烈的,许良的粗一大太过膨胀,我这样紧密地一“咬”他,他就直接受不了了,粗嘎地喘熄着猛动了十数下,迅速将炽热的岩浆灌溉进了我的体内。
它们热热地滑了出来,他的身体也颓软地退了出来,而我的蚌蕊还在虚渴地索求着。
他知道没有满足我,笑着捏了捏我的股瓣说,“今天没喂饱它,受委屈了。”
那种浴求未满的空虚感的确非常难受,小一腹里面好象涌动着无数条不安分的小浴虫,它们在放肆地啮咬着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的身体那么空虚,急切地想要被重新充满,顶触,研磨,,
但是知道许大书记身体状况欠佳,只好强忍身体空虚感,反过来安慰他说,“只要书记爸爸真的关心它,它就心满意足啦。”
又体贴地问他,要不要宝宝再给安摩一番的?
他却起身说,“今天本来要好好宠幸宠幸你的,可是没想到又跟林峰他们谈了点事情,所以过来的时候时间就晚了些,现在体力着实不支了,先这样吧,改日有闲了再说,明天还有重要会议,先回去吧。”
看他这样,我忍着内心的失落,让他先离开,说自己刚做了汗蒸,怕出去见了风不好,等汗退透了再离开。
许良走后,我换好衣服,又坐在窗前吹了几声萧,体内的躁动依然难以摁捺下去,于是起身,离开了云胡,打了车,鬼使神差去了凯越商务的楼下。
站在楼下,抬头看向顶端高楼入云处,那儿黑暗一片,一扇亮灯的窗户都没有。
看来,他今晚不在这里。
而即使他在,你又能怎样?会主动送上去找他吗?
他会更鄙薄羞褥你。
转身讥笑了一下自己,想离开,回丽苑去闭门修习那本小羊皮卷,却听到手机响。
打开一看,竟然正是林土豪的电话号码。
心忽地一下沉到谷底,又反弹上来,在胸口加速跳动,手指尖都是麻的,带着凉意,看着那个跳动的号码,竟然一时没有勇气接起它。
难道这叫心有默契?我想起他的时候他也正在想起我?
对于这个几次对我暴力出手的流一氓变身,我是不是是有一些犯践式的动心的?不然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时候跑到他这里?我只是迷恋他在床上对我的强势征服?
铃声在我的迟疑里结束了,复归平静。
我抬头仰望了一下顶楼那排黑暗的窗子,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的车流,
彷徨了一会儿,转身想走开,却听到身后有声音说,“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我本来沉静下来的心马上又象羽毛遭了狂风一样,忽儿地被旋到了空中,有些头晕。
我站住,脚下生了根,迈不动步,他的话是定身符。
身后一股凌厉的强风卷过来,一条胳膊伸过来,将我掠了过去,我的身体倒在一个高大的怀抱里,脸上被压下来的阴影遮挡住,一张唇带着酒气压了下来。
我被拖到了凯越商务楼下的柱子后面,身体被他抵在冰凉的石柱子上,他的身体碾压着我,唇疯狂地掠夺着我的唇,一条舌钻进我的口中,肆意搅动。
吻到彼此都气息喘促,他才放开我,在黑暗里盯着我说,“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微合着眼睫,拒绝直视他,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林总今天又失眠夜游了吗?”
他的一只手拧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看着我,“你忘了我上面有监控的?我看到你在下面抬头往上看了,,难道,你跑这儿来不是想见我?别告诉我你只是路过?你这样说我会嘲笑你的!”
好吧,既然他这样说,那我就承认好了。无、耻总比有耻更好混的不是吗。
我的睫毛更深地眯起,一只手打开了他捏我下巴的手,从唇隙里吐出一串字,“是的,林总,我想干您了,可以吗?所以我来了!”
说着,我反过来用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猛地回吻了他的唇。
不,不是吻,而是咬!
我用尖利的小牙啮咬着他的嘴唇,舌在他的唇隙间疯狂撩动,喉咙里逸出小兽发了情般的喘吟声,身体更是放纵地贴向他的身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