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在她身上哼哧着,她老公则在小玫瑰身上哼哧着,还咬着小玫瑰的胸说,“老婆,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好受,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公我也要舒服死了,啊,这妹子的小身子,真嫩,跟你的滋味完全不一样,,”
……
第一晚,四个网上初次谋面的人,轮番颠鸾倒凤,大干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讀蕶蕶尐說網
这种崭新的牲爱体验象毒一品一样,让人吸食成瘾。次日晚上,车行至西安古都,他们又在宾馆的同一个床上、上演了更复杂更错综的交叉做一爱戏码。
有时候在车上,小玫瑰也会领头去逗戏两个男人,导致大家就在路边“停车做一爱风林晚了”,,,
一连几天,高光和那个男人的精气神儿都被榨的滴油不剩了,有一次喷发完后,高光差点晕倒在那女人的肚皮之上。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不能再这样不要命的放一纵下去了,而且车已经开进了藏区,虽然海拔还不算高,但是已经开始了轻微的高原反应。
那个男人身高偏矮,对高原反应不敏感,而且年轻,身体素质强,所以他还是生龙活虎的,但是他老婆一向娇弱,再加上连日被两个男人轮流轰炸,所以也嚷着头晕难受,他们就早早的抵达兵战休息了下来。
高光年龄大、身高高,高原反应厉害,到了晚上就说头疼、心悚难受,连饭也没吃,就躺下睡了。
睡到八点来钟,迷迷糊糊的,小玫瑰又爬到了他的身上,开始亲他的牡器。
他划拉着她说,不要闹,没力气干你了,
小玫瑰却游蛇一样在他身上舔吻着,说,“干爹,您躺着,宝贝来为您服务,你就只管享受就好啦,,昨天那姐姐学着这样吃您,小玫瑰吃醋了呢,也吃回来,,”
高光被她撩的火起,半梦半醒的,便没有再阻拦她,由着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各种亲摸。
小玫瑰的身子火热,再加上一直在给高光用热水做“火舌”处理,而且还是钻在被子里面做的,所以高光身上很快出了汗,喊着热。
小玫瑰的头上是戴着晴趣兔子帽的,但是高光的额头直接露在外面,脑门子上全是汗。
小玫瑰把房间的窗给打开了,舒适的夜风从外面扑进来,正好扑在高光冲着窗户的额头上,他还嘟囔着说,“舒服,这好风,真舒服,,宝贝,再给我来个冰的,,”
小玫瑰用热水和冰块轮番上阵,将他的一杆老枪给淬炼的一直坚硬如钢,最后又被她给撸着喷了一梭子,,
喷完以后,本来就头重脚轻犯着高原反应的高光是彻底颓软成死狗状态了。
他身上盖着被子不感觉冷,脑袋就一直那样让窗户上的凉风扑进来吹着,到了后半夜,他睡沉后,小玫瑰干脆连他身上的被子也掀了下去,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不见血和刀的温柔谋杀,,,
高光死了,医生当然判定为高反、感冒致死。
……
说到这儿,小玫瑰把一杯酒又灌进了肚子里,朦胧着长长的假睫毛,说,“姐,我狠吗?比起高光同时歼霪我和我妈、我姑姑来,我们谁更坏?”
我从来都感觉不到报复过后的那种胜利的快意,我总是会内心幽凉地想,人心,为什么要如此的自我折磨?折磨摧残他人的同时,难道不是在给自己种下报应的恶果吗?
可是,身在其间,渺小的我们没有力量脱离开这个可怕的轨道,我们只能身不由己地一次次跟着旋转下去,绞碎自我,同时也切割着他人,每个人的灵魂和良知最终都会变的血肉模糊,,,
我问小玫瑰,“从一开始,你就真的想弄死他吗?这次去西藏,就是抱着害他必死的目的去的?”
小玫瑰哏哏冷笑一下,继续喝着酒,“一开始时候只是嘴上泄愤,并不是非要他死,只想着他能见好就收,别一再要挟我和我妈妈姑姑她们。可是他总是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污辱我们!他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心甘情愿成了任他驱使的牲奴!他特喜欢看我妈妈和姑姑被他给折磨得争着求他干她们的媚态,,,我踏妈的看到这情景就会想起我爸!我爸太憋屈了,躺在医院里啥也不知,自己的老婆和妹子、闺女凭啥要给高光这混蛋歼霪啊?所以,是高光一直在自掘坟墓!如果他尊重我们或者有所收敛,我也不会跟他认死扣的,,,”
“既然他不把我们母女姑侄三人当人来尊重,那么我也只好把他当鬼来戏弄了,,,他心有所图,希望用我去跟别的夫妻交换玩游戏,所以就放松警惕、麻痹大意地由我牵着他一路往西、在去西藏圣地的途中一命呜呼了!啊哈哈哈哈,快意!这下他真的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啦!他的信息港也被我们给收入囊中瓜分掉啦!”
小玫瑰正得意地说着,手机响起来,
她一听就窜了起来,激动地跟我说,“姐,我爸醒了!我爸终于醒了!我姑姑来电话说,刚才她和我妈去看他,发现他的手指和眼皮都在动了!脚也在动!天意!这就是天意!踏妈的,高光自作孽太多,不可活,他死了,他的阳气该不是借到我爸身上去了吧?哈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