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一听我这样说,就笑道,“不瞒你说,还真没有!象我们这代人,尤其是我们这种工作,我还是思想很保守的。讀蕶蕶尐說網以前虽然夫妻生活不幸福,但是从来没想过红杏出墙啥的,,现在抱着再不疯狂我就该入土了的心态开始饮鸩止渴,但是家里还真没好意思私藏那种东西的。”
我想起蓝兰姑嫂俩用的那些物品,忍不住说,“我当然更不会有了,,只是有次在一个朋友那儿,无意间见识过,很好奇的,,所以就问一下您啦。”
秦芳点点头,兴奋地说,“被你这一说,我还真起了兴趣呢!我看我也得去弄那么几样来自我削魂,哈哈,求人不如求己嘛~~反正现在孩子又不在家,藏好了没人会知道的啦~~”
五一,大休。
值了两天班,安排了两天时间去省城看望豌豆和奇奇他们。
柳真的分娩期临近,行动不便,所以廖书记这两天会趁闲时亲自来探望她。
所幸,她作为高龄头胎产妇,身体各项指标非常稳定。这也许也跟她平时一直非常注意养生和心态总是非常平和有关。
许良许书记除了接应廖书记外,还要去医院接受两天的理疗,所以日理千机的他是腾不出时间来匀给小乔的。
林峰更是在忙着开疆拓土。
付一石的父亲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他也是公私两兼顾、忙的不可开交。
小玫瑰的父亲已经苏醒,正在接受积极的康复治疗,,大志和玫玫他们轮流去医院帮忙。
无论有钱的或没钱的人的生活,都是身不由己地被各种琐事、正事给牵绊着,很难求到真正不受约束的自由。而每个人都在各自的那个生活圈子里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周旋着,,,贪恋着生的累和好,不甘也不愿以死来求得永恒的安宁与解脱,,。
在省城,天很好,明媚的阴历人间四月天,北方的春风开始变的柔软,气温徒然升高,街头的复瓣樱花应季地开着,如火如荼。
我让林阿姨和来看望她的林叔一起单独行动去了,自己则带着豌豆和奇奇一同去了儿童水世界。
省城的儿童水世界趁着那年的五一开始试营业,是大型室内游乐场所,高大的有机玻璃穹顶,将头顶的丽日蓝天映照下来,衬托的水世界里一片波光粼粼,水清亮清亮的。
大人小孩穿着五彩斑斓的泳衣尽情地在各种水中游乐设施中嬉戏着,欢声笑语响彻云霄。
豌豆和奇奇玩的忘乎所以,欢快地笑着,大声地喊着,“姑姑,姑姑你看,你看我们的水枪喷的多远!你看我们的水炮打的多高!你看你看,你看,啊——姑姑!啊!”
他们两个穿着防护雨衣,和一众儿童一起坐在“鲁滨逊号”的漂流船上、一路在凶险的水道上蜿蜒,冲上高处的“悬崖”之后,猛地随船俯冲下来——沿路冲激起高大的水花,,,
儿童的欢声那么清脆,笑声那么悦耳,他们用水晶般澄澈的童心、发自内心地尽情喊叫着我、他们可亲的小乔姑姑,姑姑——
看着欢快的他们,我快乐的笑着,却又泪盈于睫。如果能让他们永远保有这种幸福快乐满足的生活,我真的愿意付出自我的更多,,
他们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我、信任着我并依赖着我的。
这种依恋,让我感动。
看到他们在玩打水仗游戏,我去给他们买饮料,转身回来时候,却看到他们俩人已经与几个比他们大很多的孩子扭打在了一起!
奇奇被几个大孩子摁在水里撕打,豌豆则挥起手中的塑料水枪、毫不犹豫地砸向了其中一个男孩的头!
我拼命扑过去,用胳膊挡开了她用力砸下去的水枪,看她怒瞪眼睛紧咬嘴唇疼下狠手的那个样子,我想,这一枪砸下去的话,那个男孩的头估计不破也得鼓起一个大包!
我把那两个撕打奇奇的孩子扒拉开去,将奇奇拖起来使劲拍打他的背往外咳水,豌豆却还在杀红了眼一样挥舞着手中水枪、去追赶那俩个被自己家长拖走的男孩。
从那家长带孩子离开现场的情况看,刚才我不在跟前的时候,一定是那俩孩子先欺负豌豆他们、才导致了一场水中儿童混战的。
我顾不上去跟那对家长理论,急着先问奇奇,有没有感觉到肺里呛咳难受?
奇奇甩掉满头的水珠,大口喘了几下,摇摇头说,“姑姑,没事的,我小时候就会在河里游泳,憋气功厉害着呢,嘿嘿。”
憨厚的奇奇啊,这个当时聪明伶俐、被人打都不哭的孩子,一看到他现在憨憨的笑,我就难免要想起他死去的一家,,
我的鼻子头一热,将他和豌豆揽进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姑姑没有保护好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被打伤?”
豌豆摇摇头说,“没有,姑姑你不用担心,我和奇奇是不会被别人欺负的。”
这个小姑娘的镇静和懂事让我难过。真的,很难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