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小的豌豆精灵,漂亮懂事的小豌豆,会是什么样的爸爸妈妈结合出来的结晶呢?
我们三个人清脆的笑声惹得周围一些休息的人都朝这边张望过来,一道灼人的目光掠过我的脸,让我穿着泳衣的胸部不禁滚过一阵战栗的寒气——
我倏地抬头,看向那道眼光的方向,一张熟悉到让我马上变了色的脸、正在朝着我似笑非笑地看着。讀蕶蕶尐說網
那是,陈。
高校里那个第一个剥夺了我的初吻的陈。
我迅速掉过头来,假装没看到他或不认识他,猛地拉起两个孩子的手低声说,“我们离开这里,不许回头,马上!”
他并没有跟上来,可是即使在人流如织的背影里,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灼人地追随我而来——让我的背部整个僵硬起来,一片汗毛竖起,同时懊悔自己选择的泳衣款式太过曝露。
深粉的连体泳衣后背是整个深深的U型,美好的背和腰都露在外面,犹带着晶亮的水珠从汗毛上滚落下去。
臀部是短短的蓬蓬裙,两条腿全部露在外面,甚至两个半朵圆翘的股瓣,,,
我们从更衣室换好衣服,直接出了水世界,打车回廖书记家里。
车上,豌豆和奇奇都累的迷糊了过去,而我看着熟悉的省城街道,却了无睡意。
在这座城市了上了四年大学的乔宝宝,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进入过省高干的优美居住区,那时候更不曾想过,以后要凭自己的努力攀爬在官场升迁的途中,,
而现在,借由着当年陈的无耻相助,借由着荷荷当时的预留一手,我跌撞而懵懂地踏上了这条征程,并且如此深入地接近了省委一把手的生活,,
车到廖书记家,看到林阿姨正站在院子门口张望,帮我把俩孩子抱进去时,她焦急地压低声音跟我说,“你林叔有事赶回S市了,我就自己回来了,可是回来一看,家里多了个年轻人,说他是廖书记的儿子,,”
我们正说着,听到脚步响,一抬头,看到廖杰正从客厅门里走到院子里!
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国,我的确有些措手不及,一时呆愣在原地。
他看到我出现,也是一愣,转而笑的一脸灿烂,“小乔,真巧!又遇见你了!”
他年轻的脸象一轮朝气蓬勃的太阳,火热的目光象火,直接烧到我身上,灼的我马上有些心慌脸烧,低了一下头,说,“哦,你好,你回来了?”
他一看我怀抱着睡沉的豌豆非常吃力,就跨过一步来把孩子接了过去,问我,“这位阿姨说她姓林,带着俩孩子过来照顾我爸的,柳真阿姨有事回乡下一段时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的事我爸从来没跟我们提起过的,,”
我跟随他和林阿姨进了屋,看他们把孩子放下,就跟着他走到外面,小声说,“柳真阿姨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跟这林阿姨认识,俩孩子也认识,所以,她们是我介绍过来给廖书记的,,,不过,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爸和你姐都不知道吗?你不会触怒他们吧?“
家里只有一对熟睡的孩子和呆在屋里大气不敢出的林阿姨,廖杰走到我面前,伸手来拉我的手,我却下意识地一躲闪,他的手停住了,我能听到他克制的鼻息声响在头顶。
他身高一米八多,而我只有一米六三,因为带着孩子出去玩,所以也没有穿高跟鞋,与他的身高差有些偏大,所以他虽然比我小了两岁,还是带给了我一些压迫感。
多日不见,他成熟了许多,脸部线条开始有了男人的棱角,而不再只是一个阳光男生的形象,但怎么说,看起来也还是一种不懂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形象,与出身平民阶层的乔宝宝是有心理上的差距的。
他低声说,“你跟我到楼上说话吧?我明天就走的,,”
说着,他又固执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只好由他牵着跟他去了楼上。
经过楼上的客房时,我的内心涌起自我鄙薄的嘲讽感。因为我曾经和许大书记在他家的这个房间里脱光了衣服纠缠在一起压抑地欢吟过,,,而廖杰当然是想象不到的。
他将我带到了隔壁他的房间,进门后,将我推在门后,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看着我,目光几乎是痛苦的,胸膛也是起伏的。
我被他的情绪给感染了,胸脯也起伏的厉害,脑袋昏昏的,无力地看着他说,“别告诉我你又是偷着跑出来的,,别告诉我是为了回国来见见我,,”
廖杰懊恼地用拳头在墙上捣了两下,转而又看着我,说,“小乔,你是对我最心硬的女人,跟我姐有得一拼。”
我虚浮地笑了笑,“也许,是我俩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外硬内软,目的是好的,”
他却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握了一下,说,“呵呵,外硬内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心生涟漪,,,”
面对着眼前这个年轻而狂热的男生,我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脸上烧的更热了,抬手推了他一把,突出他双臂的包围圈,往房间里走着,故做平静地说,“你还没说呢,怎么会突然回家里来了?而且廖书记好象还不知道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