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了他的目光,转过脸去,“她很会弹筝吗?她叫什么呢?”
他伸出了手,握着了我的手,“恩,她祖籍浙江,她妈妈会唱昆曲,自小教她弹筝的,但是她的性格非常洒脱的,弹筝只是一种消遣,。讀蕶蕶尐說網只是认识我以后,听到我吹萧,所以才开始时不时地自弹自娱一番了,呵呵,她叫琳达,全家早就移民国外了的。”
我说,“哦,你知道我来了吗?为什么没有在那儿陪她?”
他重新翻过来,覆盖在我身上,我们的眼睛只离两寸的距离,“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便可以秘而不宣。这话,你信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正在使劲凝聚起心神思索,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轻触了一下我的唇。
他没有直接吻下来,而只是试探,胸膛里隐忍着的浴望让他的心跳徒然加速,闷闷的擂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朦胧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下离开,他的唇却再次落了下来,直接粘上了我的唇,将我的唇息给封住了。
他的舌探了出来,试着撬开我的唇瓣,鼻息灼热,烧灼着我,让我发晕,我纠结着,要不要张开唇迎接他的唇?
他的唇齿间是带着蛊惑力的,让我有种浴罢不能的沦陷感。
就在我们的舌一尖刚刚碰触到一起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它象一颗响雷将满天的春云炸碎,我慌乱地从白一凡的身下翻出去,终止了这场久别重逢的未遂情事。
手机屏幕里跳出的是许大书记的号码。
只有他,目前,在乔宝宝的生活里,只有他这个男人是可以随时随地拔打我的电话并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当着白一凡的面接通电话,“喂~~”
许良说,想我了,十点以后会去丽苑找我,让我洗香香脱光光了,为他留着门,,
我只能说好,又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看了对面的白一凡一眼,起身就走。
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目光咄咄看着我,让我全身发抖。
类似的眼神,我已经习惯。在林峰的眼底,在林乔的眼底,在付一石和乔镇长的眼里,我都曾经看到过这样灼人的光泽。
我拽出自己的手,冷声说,“白老板,谢谢您分给我的收益,,晚安了。”
说完就迈步而去,他却再次出手,跨上一步,将我重新捕获进怀中,疯狂吻上了我莹润的唇瓣。
我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却都无济于事,他吻的狂放而急迫,一条舌在我的口中混乱地搅动着,好象被困荒城的伤兵急切地想突出重围,却又走投无路。
良久,吻到我们的鼻息急促到难以自抑,他放开了我,哑声说,“乔宝宝,我以为在外面的这段日子,我会忽略掉你,,我在外面跟很多独自外出旅行的女人做了爱,可是,回来后,还是忍不住想继续靠近你,,”
我没有等他继续说完,挣脱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在古城的巷子里穿行,象慌不择路的女妖,后面并没有手持桃木剑的道士追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一颗奔逃般的心。
在许大书记作为一方诸侯的疆域中,白一凡,他同样给不了我归宿,所以,与其陷落,不如趁早逃脱开危情的悬崖,,
回到丽苑后,喘息甫定,门铃已响,许大书记趁夜色而至。
我内心有些慌乱,将门打开,他踏步进来,看到我依然穿着整齐,不悦地问,“刚回来?怎么不听话了?不是让你洗好脱光了等我的吗?”
他身上带了一些酒气,显然是正在情浴上涌的旺盛期,来丽苑的目的就是紧迫地想干我。
不敢惹这位官爷不高兴,我连忙敛起心神,贴上去,随口说着谎言说,“今天加班了嘛~~是在办公室里接到您的电话的啦,刚急着赶回来的呢,今晚连饭还没来得及吃哦~~您还舍得怪责宝贝的~~好狠心的坏舅舅,,”
我没有叫他坏爸爸,反而改成了坏舅舅,明显是故意跟他拉开“距离”的小娇嗲。
他一听我的解释,笑了,鼻息粗浊地将我捉进怀里,说,“呵呵,小东西,真的?怎么叫起舅舅来了?叫爸爸!书记爸爸马上把你的小肚子给喂的饱饱的,,,”
说着,他的手就邪恶地摸进了我的肚子和腿间。
之前跟白一凡在一起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湿润了。
现在被许良这样一眺逗,习惯了男人身体的侗体马上就敏感地花汁饱满起来。
却依然灵活地从他的怀里滑出去,故意撒着娇说,“这明明是欺负宝宝,坏家伙!今天晚上书记大人怎么有兴趣来欺负小乔了?”
他跟着我追过来,将我重新捉进怀里,手已经覆盖到了我的一对尖翘上,捏揉着,唇在我耳边说,“好多天没喂我的乖宝贝儿了,今天身体状态甚佳,所以就想着来宠幸宠幸你,不开心?还不乖乖地为书记爸爸服务?还敢在这儿惹我心急?”
嘴上说着,手已经熟练地撩起我的裙子,将手从我的小内内腰口摸了进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