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看着他,“拜托,您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做坏事啊?”
他把我抵到洗手间门框上,用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狞笑道,“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害我受伤,害我见了你就石更起来,,这点伤算什么,完全不防碍我们‘男下女上’的。讀蕶蕶尐說網”
我知道,他的大一腿内侧本来就有一道缝过数针的旧伤疤,狰狞扭曲非常可怖。他从来没提过这道伤疤的来历,我便也没有问过。
现在,听他说到这儿,我便探下手去摸到了他的森林下方,抚触着那道高出皮肤的疤痕,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呢?别告诉我是您为救另一个女人留下来的。”
他把住我的手,摁在了他翘动的分身上,强行逼迫我握住他,然后咬着牙吸着气说,“我没那么高尚,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不会那么拼命的,,,老实跟你说,现在回想起可能发生的后果来,我已经后悔当时不该那么鬼使神差地回去救你了。”
我握着他的分身,玩弄着,看着他,眯着眼睛笑笑,“那我可真是侥幸,,幸亏您一时被神魔附体了,,不然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去跟我的乔爸爸会合了。”
他一把挡开我的手,“你,,真的欠弄!”
说着,他的手捏紧我的下巴,唇压下来,狂一野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咿唔反抗,身体却被他和门框挤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他霸道的强吻。
他一边肆虐着我的唇舌,将我的小舌咬到麻疼,一边动手撕扯开我身上的病号服,将我迅速剥光成和他一样的赤体。
因为动作过猛,他的手伤到了,痛苦地伸吟了一声,皱着眉停止了对我的暴行侵犯,握着受伤的手、将额头抵在了我的肩头。
这个混蛋,口出恶语的家伙,刚才,他的车掉头回来,将我从险境里抢救了出来,他为我受了伤,,我却在这儿跟他不断地较劲 ,,,
我的内心好象有一根丝线牵拉着,被扯的疼了一下,双手抱住了他的头。
他疼的冷汗都下来了,额头抵在我身上良久,这才说,“帮我清洗一下,身上老带着血腥气。”
我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他泡了进去,命令我也进去,,跟他并排坐在一起,让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他擎着那只受伤的手,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浸润,说,“我们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哪。”
我等着他说下去。
当年偷渡俄罗斯走私货物的时候,他跟同伙因为分钱的事弄崩了,发生了你死我生的搏斗较量。
同伙的刀,刀刀毙命地扎向他,
他也报以同样的残暴。
他的腿部动脉挨了一刀,,他的刀刺一进了同伙的颈部动脉。
同伙的血比他流的快,同伙死了,死在他的刀下,,,他拖着一条血路,爬在雪野中固执地求生。
一位俄罗斯老猎户救了他,
他在他的小木屋里昏迷了几天,老猎户用土法子帮他处理了刀伤,并且猎杀了一头熊,煮了熊掌给他补养身体。
二十天后,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趁老猎户不在家,席卷了他的几件藏品,潜回了国内。
跟我回忆着往事,烟蒂在他的指间燃到根部,烫着了他的手,烟雾腾腾里,我不寒而栗,他则眸子微眯,沉浸在往事的追味里,然后将烟蒂摁灭在浴缸边沿上。
他扭头看着我,“我的确是条恶辊,是吧?我就是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版本。后来,我又潜到俄罗斯边境,去查探那位老猎户,想偷着补偿给他,可是,那片野林子早就没有了,他的那处小屋也没有影踪了,,,时间洗刷了一切,却永远也洗不掉我良心上的污点了,,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让那位老猎户不必含恨九泉了,,”
我的胃缩成了一个硬团,很难受,
可是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所以从水里站了起来,包了毛巾,想离开,
他却伸手拉住我的手,“更加厌恶我了是吧?”
我回头看着他,手和唇都有些发凉,“为什么要这么赤果果地告诉我这些呢?成心让我厌恶你吗?”
他笑笑,跟着我从水里站起来,包了毛巾,揽着我往外走着,说,“呵呵,放在心里沤着沤出沼气来了,总要找个渠道释放一下的,不然会自我爆炸,,,跟你说说无妨,也让你更加认识到人牲里恶的一面是如何不可估量。”
我倒了大杯的龙舌兰喝下去,辣呛到咳嗽,眼泪莫名其妙流出来,“我已经知道那么多‘恶’了,何必再自我摧残地在伤口上抓上把盐?有什么意义?世间万事万物都是有正负两面的,有阴暗必有美好。以后,我不要再接受你强加给我的这些负面能量,,,”
他的手有伤,肯定不能喝酒,他看着我喝烈酒,抬手捏起我的下巴,手指抹去我脸上不断滑下来的泪滴,“可是,你为什么哭了呢?为什么?”
我推开他的手,“你管不着,我想哭就哭,坏家伙,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些心理暗疾,你不跟唐晚堇说吗?为什么要跟我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