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臀部往起一抬,却被他手的反作用力猛地推回去,直接套上了他坚石更挺拔的热铁。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溽热迅速包容了他,长硬的热铁彻底滑入,擦过由外到内的几个敏感点、直达阴蕊深处,被我内里的那张小嘴蠕动着给吸住了,,,颤颤的酥和麻感击穿我们两人的神经末梢,让我们同时发出难乃的迷吟~
适应过后,我的双臂撑在座椅两侧,俯下身去狂乱地亲吻着身下的这位书记官爷,腰臀灵活地在他的腹部起起落落,尽情地享受着他给予的身体快乐。
我和他的鼻息都是紊乱而急剧,血流加速,心跳的厉害,彼此的胸挤压在一起,他仰坐在下面无法自主使力,只能被动迎受我的进攻,几乎被窒息的块感让他的情绪格外沆奋,淹没在我体内的分身膨大的厉害。
他的手在我的股瓣上揉摸着,配合着我腰臀的动作摁向他的身体,我们的舌搅拌在一起,我的上下两处体腔同时接受着他濡一湿的进击。
身体在这位书记的身上狂欢,脑海里却不时地闪现出自己在林峰身下承欢的媚态。
现在,他是否也同样在王鸥的侗体上勇猛地刺动?
前书记的儿媳王鸥,竟然也成了林总的胯一下玩物吗?
这样乱想着,身体依然不懈地在许书记的身上律一动着,甚至抬起头来,俯视着身下满脸迷醉狂一乱表情的他,好象自己成了一只颠覆雄兽的小雌兽,在欣赏庞大猎物的臣服。
许良的手猛地压紧了我乱动的身体,喘熄着说,“停下!噢受不了,头晕,”
他的眼睛徒然睁大,唇张开,呼出这样的话,全身绷紧,双手紧张地压住了我。
我将自己紧贴到他的腹部,立即停止了扭动,张着红唇在他胸前喘熄,鼻尖的汗水滴落到了他的唇间。
他停顿了一下,恢复了体力,疲惫地说,“小东西,你太疯狂了,好象大旱三年似的,差点把我给搞晕。”
我趴伏到他胸前,软软地说,“谁让您的这么粗和硬嘛,扎的宝贝儿好痒的,不这样动受不了哦~”
他的双手在我的臀和背上揉摸着,喉音喑哑地说,“呵呵,这小嘴儿,总是这么迷人,,直戳我心。真的吗?真有这么痒?喜欢吧?”
说着,又故意上抬了一下臀部去撞击我。
我撒娇地扭动一下,又收缩一下去刺激他,说,“不喜欢能这样卖力地动嘛~~明知故问,故意让人家害羞,好坏的大书记,,”
他示意我将座椅调高,抱着我从仰躺的姿势恢复了坐姿,双手搂在我细柔的腰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看着我,“真的?我坏吗?喜欢书记这样坏你吧?”
他的鼻息喷拂在我脸上,热热的,温存的,让我心生柔软情愫,林峰的影子被挤了出去,,我的胳膊勾到他的脖子上,嗲嗲地说,“唔,喜欢~希望书记只这样坏小乔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我的皮股上捏了一下,“呵呵,贪心!不过,我现在也的确只够坏你一个人的体力了,,刚才差点被你给搞晕了,哈哈,看来这脑子里的瘤还让我忽略不了它,,”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却已经推开车门,抱着我下了车。
野外僻静,初夏的夜风熏人如醉,他把我放到车前脸处,我的双臂趴在了车身上。
他站在我身后,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从左后方吻住了我的耳根,喷着热气息说,“还想要吗?”
我咿唔着点点头,故意用翘起的臀去蹭他茁湿的分身。
他的一只手揽到我的腹部,将我的臀更高的抬起,然后挺起热铁再次导入我的蜜源,,
这样中途停歇一下后,他的耐力重新恢复,贴在我的臀后有力地顶刺着,将我身下的小车撞击的剧烈颠荡。
我们的喘熄声剧烈地混合在一起,随风飘散在路边旷野里,掩藏在深夜里的浴望无度地释放着,,没人能想到,当地的政界老大会与一个一闻不名的小女下属如此地在野外放一纵,,,
送许书记回市委的路上,他闭目养神,说,“本来想让你也给我做几次艾炙的,但是日程太过紧凑,好容易有时间见你一面,却总是被你小东西给榨的干干的,呵呵。”
得失,得失。有得总会有失,身为地方要员,个人行动方面是不会跟黎民百姓那样自由的。
次日,周六,我心血来潮去了离岛。
离岛的开发已经初具规模,还有一些收尾工程,没有正式开放,但是我让周民知会了一下柳川镇政府方面,搞到了一张公务方面的进岛通行证。
乘了小汽艇进了小岛,满眼度假胜地的景象,与当时乔镇长带我来垂钓的小荒岛的面貌已经改了天换了地。
但是某些区域还是尽量维持了原来的风貌,那些古老的海草屋和崎岖的村落小径依然保存完好,小径上是清理干净的碎石铺就,磨得光滑古朴,路两旁杂生着天然生发的老树,家槐、杨柳、梧桐、榆树、杨树、石榴、合欢、木槿、耐冬,,,北方最常见的树种,庸常而亲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