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他之所以被肖钰凤钩搭着着了这条道儿,也是想多搞活一些资金,帮柳芽儿的二儿子备足医疗费的,没想到自己没经验,被肖钰凤这一死,就给陷溺进了水深火热之中了。讀蕶蕶尐說網
我淡然地问,小乔是人事口儿的小人物,即使见这外贸公司的老板一面,又能起到什么扭转乾坤的作用吗?
我以为他是想让我从中周旋、借助许书记的能量将这单生意消化掉。
心说: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当年给了我一步借调的台阶,就可以贸然请我为他的这种棘手事去冒险惊动许书记?
陈年却解释说,“这杜老板其他爱好都没有,就是好色,但是身体机能不行,我请他消费了几次,钱花到了,可是他因为时间太短,都不过瘾,,,所以跟我这梁子一直解不开,,,因为这方面的缺陷,他这人心理有些喜怒无常,真的太不好对付了,我是实在没辙了才想到小乔你的。”
“肖钰凤活着时还有办法哄他开心,可是她这一死,真是把我给害苦了。我以前从柳芽儿那儿得知,小乔你会几手独特的摁摩手法的,当时柳芽儿用在我身上特管用。可是她毕竟是妇女了,而且每天为孩子的病操心,我是不能请她去帮忙给杜老板摁摩起效了,,于是,就斗胆想请你,,”
我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这陈年,看来真是被那姓杜的给逼上梁山了。
可是,这样的事他竟然求到了我跟前,还是让我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反感。
我把他当真心相待的前领导和朋友,他却可以如此无底限地利用我,,亏他想得出、说得出来!
看来,他在柳芽儿嫂子孩子的病这件事上出钱,也只是个打动我为他出面摆平杜老板的引子了,,
我喝了一下杯中酒,不愿意再见到他这张脸,垂着眼皮说,“杜老板这种缺陷,肯定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他那么有钱,肯定也是吃了好多药求了好多医的了,,医生专家都完胜不了的毛病,小乔的几下摁摩就能帮他解决问题啊?陈主任您不觉得您这病急乱投医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吗?”
陈年急切地说,“我也不是真想帮他把病去了根的。他跟我懊恼过,说哪怕让他吃次助兴的药能延长到一个钟头、快活一次也行的啊,,,他是吃那种药都不管用的主儿。我这不就病急乱投医了嘛,希望小乔能帮他恢复哪怕一次男人雄风,让他趁着高兴劲,把那合同给销毁了,,我这事就解决了。”
我笑了笑,放下手中杯子,“陈主任,您想的太简单了吧?我帮杜老板摁摩几下,即使帮他暂时恢复了机能,,那么,您的意思是,让小乔舍身饲虎?”
他尴尬地摆手说,“不敢不敢,小乔,我哪儿敢让你为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的,,我,我是认为,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帮杜老板摁摩出效果后,就离开,我会带其他女人进去找他的,,,他也答应过我,只要我能帮他解决一次长期饥一渴,他就一定先把那合同给烧了!”
我在心里掂量着,该不该帮陈年这个忙?
想起柳芽儿刚才走时对我的叮嘱,,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帮陈年的,她对他是有着难以忘怀的恩情的,,而他也还是舍得为她出钱出面解决困难的。
就凭这一点?那就贸然冒一次险?
心软和太过信任一个人,让我在那一天差点吃了亏。
后来,我对别人的防范心理越来越重,实在是因为自己挨过轻信的砖头的打击太记忆深刻,,
答应陈年后,他马上激动地对我感激了好几遍,然后就有备而来地给那位杜老板打了电话,恭请他到某某洗一浴中心那儿“消费”。
我连忙制止他说,就到夏一娃之诱那儿吧,那边是美体SPA牲质的场所,更名正言顺一些。
陈年迟疑了一下,说好,又给杜老板打电话改约了地点。
他又跟我说了好多感谢的话,大恩不言谢等等,我起身说,“我希望您也到场,先把合同的事给解决了,再说其他。”
陈年不置信地说,“你的摁摩手法到底见不见效,那杜老板还没见识体验到的,他不会马上同意销毁合同的事的,我是想着等带其他女人进去后再,,。”
我说,“试试吧,不行再说。”
我们一起去了夏一娃之诱,进去时,于蝶姐迎上来,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非常机敏地意会到了,所以就做出并不认识我的样子,热情地做了询问和服务推荐。
于蝶姐妹俩当时和柳芽儿嫂子一起试验进口喷雾药乱交的事,曾被陈年撞见过,但是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柳芽儿嫂子身上,所以对于蝶姐妹俩的印象并不深刻,现在也没认出她们来,更不会想到,这对W市知名新美体会所的姐妹花老板会是当时租住在我们楼上的穷姐妹。
进了水疗房间后,我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针孔摄像装置,心里稍放了一些。
通过陈年找我帮这种忙这件事,我已经被影响到不完全信任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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