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于蝶姐妹俩会感恩于我对她们事业发展的功不可没而对我尊重有加,但是我不是不相信她们,是不相信人牲。讀蕶蕶尐說網
就算这房间里的摄像装置不是针对我拍录下来的,一旦存在的话也将是不定时会爆发的隐患。
我和陈年坐在房间里喝茶,于蝶姐亲自送了果盘上来,神色间探询着我,
我则假装不识,她只好热情地招呼几句后退了出去。
陈年有些神思不定,额头上出了汗,难掩紧张之态。
我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不能妥善地处理好,他这辈子就全完了。
于是反过来安慰他,说问题不会太大的。
他连连表示感激之情,手机响,抓起一看,激动地说,“杜老板来了!我去迎接一下的。”
陈年出去了,我自己坐在房间里,突然有些心浮气燥,没了刚才的那份从容不迫感。
小一腹深处好象有一条小蛇在蜿蜒上升,逐渐变粗变强,攀爬着钻进了我的四肢百骸里,,那种熟悉而剧烈的浴望蒸腾上来,让我害怕。
胸部开始发涨,簌簌的,发麻,痒,眼睛开始发花,脸庞烫热,气息微促。
我已经不是没有社会经验的纯傻女孩子,凭我在几个男人之间危险周旋的阅历和身体感受,我知道,我是被下了药了!
而这药应该不会是于蝶姐妹下的了,她们的这会所是我帮忙开起来的,她们不会有这动机和胆子。
那么,一定是陈年干的了,在小酒馆里时候,他就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我答应了他来见杜老板,他为了一举拿下那位好色的杜老板,不惜牺牲我和他之间的信任和交情。
他是抱着自私到家的侥幸心理的。他以为乔宝宝只跟乔镇长和许书记“谈过恋爱”,那么情场阅历如此简单的我、该不会懂得自己身体出现的可怕症状是因为被人下了邪恶的媚药的。
而乔宝宝已不是处一女,所以即使吃了这次的哑巴亏,也不会得不偿失地宣扬出去的,更不会好意思去找他兴师问罪,,,
事过以后,他这致命的麻烦解决了,他以后行事会更加谨慎,也会假装不知内情地继续以柳芽儿嫂子的旧情为由与我保持联系,并且应该会给我许多后续的关照和贿赂,我们的交情依然会不咸不淡地维持下去,,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算精密,但是有谁知?外表低调矜持没什么城府似的乔宝宝,其实已是心机深藏。
洞悉了陈年的卑劣后,我并没有意识到被愚弄及利用后的轻率急怒攻心,而是无奈地笑了笑。
我理解他的所为。
在会颠覆自己一生的危险面前,好多人都会选择不择手段的自保行为。
只是在那一刻,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孤单而本性善良的乔宝宝啊,你一定要切忌,不要对任何人掏心掏肺到全盘信任,这实在是一种危险而天真到接近愚蠢的处世行为。
正象许大书记曾经跟我说过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布鲁图斯。
可是,如果人心都隔着几层防范并虚伪的膜,如果都不敢付出自己天真的信任和真诚,那活着是不是太累太让人灰心?
我在自我思辩地矛盾纠结里,对抗着体内越来越剧烈的躁动,等来了陈年带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热络而虚伪地说笑着什么,他们神色间的那份精明算计和自以为是让我强压着恶心感。
盈盈站起来,似害羞似佻逗地冲着那位入门的杜老板笑着。
这种笑,是乔宝宝独有的。
是闭门独修小养皮卷的功劳。
当初,正是这种笑将乔镇长和许部长瞬间“秒杀”。
许良说过,一看到这样笑着的乔宝宝,他的心就好象坐上了一艘小船,忽上忽下,理智顿失,头脑发热,身体更是不由地硬坚似铁。
杜老板和陈年都在见到我的浅笑时候愣怔了一下,双双呆在门口忘了抬步。
陈年先反应过来,抢先说,“杜老板,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掌握着家门独传的摁摩术,非常见效的,轻易不在外人面前施展,哦对了,她是小乔,,”
杜老板截住他的话头,哈哈大笑,“小乔?俘虏了一代枭雄周公谨的小乔?啊哈哈哈哈,好姓氏好姓氏!该不会就是大乔小乔家族的一脉吧?杜某今日初见小乔,幸会幸会!”
说着,大胖手伸出来,色迷迷地看着我,就差淌下垂涎的哈喇子了,脚下几步就走了过来。
我往前迎了一步,伸出小手给进他的大肉掌心里,由着他握了、揉捏着我的无骨软滑,笑语嫣然地看着他,声音糯糯地说,“杜老板好,有缘得见杜老板,可是小乔的荣幸呢,您说反啦~~”
我瞬间绽放出来的妩媚是陈年从来不曾得见过的。当时和乔镇长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表现一直是一个朴素乖巧的普通小丫头形象。
此时,这样的乔宝宝让陈年都有些张口结舌了。
我趁着体内药力还在自己可控的边缘,想快速把陈年的这件事办妥,于是就冲他二人貌似懵懂的一笑,说,“我听陈主任说,今天是有事相求于杜老板的,一定要小乔厚起脸皮来请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