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天的课程,是由一个秃脑瓢的老学究给我们好一顿讲世界局势,听的我和毛洁简直是“奄奄一息”~
晚上放学后,毛洁笑,说我们女人就是难以喜欢上这种男人们关心的课题,走,我们出去放松一下去。讀蕶蕶尐說網
俩人有说有笑地在街头闲谈闲逛,经过农贸市场的时候,背后一个人影嗖地扑上来,不等我弄明白怎么回事,外侧肩头背着的小包就被那人抢了过去!
我脚上穿了细跟的高跟鞋,没提防,被他这猛力一拽,脚下踉跄,惊叫了一声,人就被扯的往地上戗去。
幸亏身边的毛洁反应及时抓了我一把将我扶住了,她一看我没事,来不及多说什么,冲着前头飞奔逃离的小偷就叫了一声,“喂,站住!”
说着,不由分说,抬腿就追了上去。
我没想到看起来柔弱娇媚的她爆发力这么厉害,看着她飞速追出去,不免在后面担心地喊道,“毛姐,小心,别伤了自己!”
包里有各种证件,现金和卡也不少,还有房子钥匙,新买的手机,如果真丢了的话,我人在省城,麻烦还是挺多的。
毛洁穿的是平跟休闲鞋,所以跑起来不影响速度,我不放心她,只好在后面踩着高跟鞋心急地慢撵着。
大约跑出两里地,累的我气喘吁吁,终于看到前面那人好象被其他人给拦截了一下,毛洁扑了上去,,
等我跑近跟前的时候,那个偷包的人摄于众人威势,已经扔了包、自保窜掉了,毛洁把包拿回来递给我,让我看看跑没跑掉东西。
我翻看了一下,包的拉链是合上的,东西没掉出来,于是先跟她道谢,又佩服她脚力厉害。
毛洁笑道,她在学校里时候就是长短跑选手,工作以后也每年代表单位参加运动会,所以追个三脚猫功夫的小偷儿是不在话下的。
经过这一场虚惊,我和毛洁的亲近感徒然给拉的更近了。
在小饭馆里吃饭时候,我们俩人还叫了几罐啤酒,一见如故地叙谈起来。
其间她接了她老公的一个电话,夫妻俩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我试探她,问道,“毛姐这么漂亮,工作方面进步又快,家庭生活一定也会很幸福的。”
啤酒让我们的俏脸都染了红晕,毛洁苦笑了一下,说,“什么幸不幸福的,也就是搭伙过日子罢了。我家在农村,师范学院毕业后,一般都要回农村学校工作的。我老公的舅舅是城里中学的校长,他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他,就帮我留城,我的婚姻就这样了,,呵呵。”
看得出她情绪的低落,猜得出她的婚姻生活也就如同嚼蜡了,于是安慰她说,“小乔不懂婚恋问题,不过从身边的人可以总结得出,象毛姐您这样的婚姻结合形式还是占大多数的。您有可爱的宝宝了吧?”
本来是要转移话题到孩子身上的,可是谁知她的眼泪潸潸地就下来了,哽咽着说,“小乔,咱俩萍水相逢,也不是一个地市的,我也不瞒你了,,我婚后一直没怀过,去医院里检查过了,说是我老公精一子活动力差,很难令我受孕,,我们这两年一直在积极地进行人工授精的方式制造小宝宝的,,”
每个貌似幸福的家庭背后,是不是都掩盖着外人不了解的悲苦辛酸?
我握握她的手,继续劝慰,并祝福他们早日迎来可爱的小宝宝。
毛洁苦笑着说,“只要不懈努力,孩子倒是会有的。只是,这几年,因为一直没孩子,他家的人都以为是我的毛病,对我的态度都是冷嘲热讽的。在单位里呢,人家都暗地里嚼舌根,讥笑我长的太美,个人私生活一定不干净,,所以才会好看的母鸡不下蛋,,,”
毛洁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除了干巴巴地安慰着她,我也找不到更有力的话语来消除她内心的烦恼和委屈了。
正说着,眼光无意间一瞟,看到窗外掠过两个人的脸,我的心头突地被撞了一下。
刚要目光追着细看,却又听到桌子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哈,这不是毛科吗?这位是?是小乔来着吧?”
我一回头,看到那个刘校长和一位同班的男士正站在我们这一桌跟前、跟我们打招呼,毛洁在看到刘校长的那一刻,脸已经心虚地红了,,
我不喜欢这位刘校长,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迅速转换一张冷脸,淡然地冲那二人点头致意了一下,说,“毛姐,我刚才看到外面有个多日不连系的熟人经过,想去追一下,我先走了哈,,”
说完,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急急起身离开了小饭馆。
走到熙攘的街头,盲目地朝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刚才无意间看到的那两张脸,已经消失在了人海中。
那会是小筠和陈吗?
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
周民说过,小筠这个暑假要留在外面打工,不回老家了的,
难道,她来了这边的省城?她和陈?她说过的那个已婚男领导,就是陈?
这一连串问题冒出来,让我的内心打了一个惶惶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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