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着手拿出手机,拨给周民,问他,小筠的电话号码是?
周民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异样,警觉地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联系她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先别多问,告诉我她的号码,我想跟她联系一下。讀蕶蕶尐說網
周民说,“小筠刚跟我通完电话,说她找了份暑期工,做的蛮开心的,有什么事吗?”说完,将小筠的电话报给了我。
我给小筠打了电话,她接听了。
我迂回地试探了一下,
她跟周民说的一样,
我的心稍微放了一些。
又胡乱说了几句,就心神不宁地结束了通话。
看来,是我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太过敏感,杯弓蛇影,联想力太丰富了。
我怎么可以将她和陈联想到一起呢?生活里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在外面放逐到晚上九点,回宿舍,发现毛洁不在,于是去洗手间沐浴了一下,出来后想去宿舍楼顶上去吹吹风,也偷着哼哼歌、抒发一下胸中块垒。
刚走到顶楼通天台入口处,就听到夜风里传过咿呀的伸吟声和交谈声。
还是毛洁和那可恶的刘校长的!看来他这是偷吃上瘾了!
顶楼的通气风井是个四方的大水泥柱子,声音就是在那柱子后面发出来的。
夜色下,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四条光腿泛着白晃动在黑暗里,毛洁的两条腿支分在刘校长的身体两侧,不断地开开合合着,,刘校长的裤子甩在一旁,两条长着毛的长腿趴在她的腿中间,拼命地蹬着,臀部有力地砸击着,,
毛洁的伸吟声格外压抑而低徊,好象在极力克制着心理上被羞褥的痛苦,却又难以掩饰身体上遭受到男人强有力揉躏的那种强烈块感。
刘校长的粗话断断续续地传过来,“舒服吧?昨天晚上还跟我拗手拗脚的,今儿晚上就半推半就的了,被我槽好受吧?深不深?恩?痒吧?噢真紧!一枪一梭子水花,太带劲了,,”
毛洁带着哭腔伸吟着,“你别说了,我,我被你这样,都要羞死了,,你别说了,啊,不要,太深,太深啊,疼,,”
“嘿嘿,昨天晚上干你干的不尽兴,怕弄醒你宿舍里那位,不敢使劲折腾,今天特意把你骗醉了,好跑这儿来弄,多快意的!就要扎的深一些,越深越舒服,,又疼又痒吧?钻心吧?喜欢被我槽吧?说啊,”
此时的毛洁已经被迷失了本牲,痛苦地说,“求求你,别再这样侮一辱我了,听了好难过,,我太浅,你轻点弄好不好,求你了,,真的很疼的,,”
“跟我说‘很1痒,”我就浅点扎你!说啊!“
“你坏死了,痒,很痒的,受不,了,你,你浅点吧啊,我老公从来没扎这么深的,,”
“嘿嘿,真动听,我就喜欢听你这样说,,好,我慢一点,让你舒服死,,替你老公使劲耕耘耕耘你,,我告诉你,以后回去了,一周也要让我这样干你两次,知道了?我敬爱的毛科,,”
毛洁伸吟着说,“你自己有老婆,还和好多女老师乱来,你,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刘校长一边大喘着一边说,“老吃一样东西会没胃口,这样调剂着吃,食浴好,嘿嘿。她们都知道我不只一个女人,可是她们更乐意被我这样搞,还老是问我,我搞过的女人中,哪个女人的最紧?最好,,”
我从楼顶下去,回宿舍里强迫自己看书,但是心思一直定不下来。
浴望,真是可怕的东西,它让每一个人都有两副面孔。
温柔知牲的毛洁,就这样廉价地沦落成了那位可恶的刘校长的玩物。
正在出神,毛洁推门进来了。
她的云鬓散乱,衣衫不整,脚步发飘,脸颊绯红,眉目间漾着被男人揉躏过后留下的春情。
我们俩的目光对上后,我有些心虚地将目光躲闪了出去,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难堪起来。
聪明如她,一定在我的神色间看出了我已洞悉她和刘校长偷一情的端倪。
门被她带上了,她的眼泪突然就崩了出来。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有些慌乱地坐起身子来,说,“毛姐,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毛洁双手捧着脸,坐到自己的床上,嘤嘤地哭着,肩膀可怜地耸动着,说,“小乔,你是不是知道我和刘校长的事了?”
看她这样,我也不想再装傻下去,于是低声说,“恩,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一个地市的,学习结束后各回各地,我犯不着把您的事出去胡说。所以你真的可以放心的。”
毛洁摇摇头,说,“我不是怕你说出去,我是为自己的这样感觉羞耻难当,,”
她说,自从结婚后,她老公的那方面就一直不行,很难举的起来,就算勉强举起来,状态也不好,而且耐受力很差,每次进去后不用五分钟,他就颓丧地一败涂地了,,
她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体验恋人间的亲密?
为了让她没有顾虑,我便点点头,说自己正在恋爱期,也接触过私密之事了。
……
提醒一下大家,周末的时候编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