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继续驾驶着车子,说,“所以,我自作主张,接了你一起过去,看看他吧。讀蕶蕶尐說網他那家伙,固执的可怕,坚决不去医院,也不让医生上门,,我怕他烧出大毛病来。”
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去海边小镇的路上。
我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只好保持了沉默,由着汽车引擎的声音轻微地响着,带我和林乔往那个郊区的地方奔去。
我改过那套房子的密码,但是都被林奸商给解破了,我便再也没有跟他拧巴,而是共用了一套密码。
想不到,他依然会自己去那套房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生病的他。
这段时间,心疼如暗涛,但是表面上努力维持平静,别人看不出我心海的一丝波澜。
这,是乔宝宝保护自己的唯一方式。
如果注定没有结果,那何不决绝转身?
逗留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如果这一场场的爱恨情仇都只能是一场场虚空,还不如我一个人听听音乐唱唱歌看看书补充一下知识储备为自己的后来多做打算,,
想爱不敢爱,是乔宝宝无法言说的心疼。
车子一直开到海边小镇的那套房子,我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对策。我想逃离开这场赴约,但是又软弱地贪求着再见他一面。
林乔停了车,打开车门,“下去吧,我该回去了。最好劝劝他,去医院吧,烧到那样别是肺炎。”
我双腿绵软的下了车,双脚好象不听自己的使唤,一片麻木,看着林乔和车一起离开了我的视野。
夜色已经降临,海边小镇孤清一片,墙外的海低低地咆哮着,象某个人压抑的怒气,,
我从车库进去,上楼,房间里黑暗一片,但是能闻到他的味道,混合着浓重的烟草味道。
他和乔镇长以及许书记所喜欢的烟都是不一样的。他们各有自己固定的品牌和喜好。
每一种对我来说都是熟悉的,而每一种都让我窒息和迷失。
我静悄悄走进房间,
他躺在床上,一点声息都没有,身上裹着被子,白衬衣已经被盗出来的汗湿透,可是因为高烧,他在瑟瑟发抖。
我蹲在他跟前,他紧闭着眼睛,嘴唇烧得起了泡,额头滚烫,我的手刚触到他,他便呓语起来,“滚开!你是谁?妈的,走,别烦我,让我一个人呆着,,”
眼泪刷的一下就从我眼底滚落下来。
落在他的手上,他烦躁地挥了一下手,想推开眼前的人,我却一把攥住他的手,哽咽着说,“大混蛋,是我。”
他已经听不出我的声音,只是继续辗转难安地嘟囔着,“太冷了,妈的,这什么破房子啊?四处透风,不行,来人,给我马上盖个新的!空调!怎么不开空调?”
阳历八月的S市,正是农历最炎热的季节,他却在叫嚣着开空调取暖。
我找出空调遥控器开到制热,然后去冰吧里找了一瓶白兰地,拿了毛巾过来。
找出药来塞进他嘴里,扶着他的头给他灌进一杯水,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他神志不清的,竟然还笑了,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笑的非常狰狞和可笑,“妈的,乔宝宝?你怎么这么心急的脱我的衣服?你想强歼我?这么想了?想干我?”
我知道他在说胡话,不理他,把他的衬衣纽扣都解开了,然后去松他的腰带。
他的全身都是滚烫的,他想抓我的手,可是肢体不受大脑的支配,他疑惑地继续絮语着,“你真的是乔宝宝?你不是不想再见我了吗?你怎么来了?你是谁?王欧?乔装打扮来纠缠我?贱!啊哈哈哈哈,我林峰这辈子,不爱任何一个女人!你们踏妈的都是我的玩物儿,工具,别妄想让我为你们入迷,,滚,都滚开,提上裤子给我爬走!”
我不舍得带他去医院,那样的话我就不可能趁他神志不清楚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我想再贪恋一次,想跟这个无情无义的奸商再单独呆在一起一小会儿。
把他的衣服脱掉,他瘦了好多,本来稍微发福的肚子已经清减了不少,脸上的线条更加冷酷,人也一下子苍老了好多。
说实话,我爱他,爱他和许良这种有能力掌控事态的中年男人。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几年以后要终身面对他们的苍老,,,所以,我不会将所有青春都押在他们的身上。乔宝宝,和他们一样自私而无情,,,
我用毛巾沾着白兰地为他擦拭身体,物理降温,体表散热,空调的热风却又不致使他的身体因发冷而过于难受,他舒服了一些,呓语发烧不那样严重了。
空调的热风让我开始出汗,眼泪合着汗水不断地流淌下来,我擦拭着他的手心、腋窝、腿一根,耳后,问他,“怎么烧成这样了?以前从来不生病的不是吗?”
他安静了一些,象乖巧的孩子一样躺着,任由我在他身上擦拭着,迷糊着说,“在露台上抽了半宿的烟,吹海风过猛,就受凉了,,不过,你是谁?乔宝宝?你来了?”
……
此宵上元夜,又遇情人节,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