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翻滚着倒在一起,彼此碾压着彼此,我呢喃着让他要我,他只是沉重地喘熄,迟迟没有分开我的腿进入。讀蕶蕶尐說網
我跪了起来,在他面前翘起了自己的臀,回眸看着他,红唇微张,象个坏丫头一样地叫着他乔爸爸。
他看着我,在我身后跪下,双手放在我的腰侧,开始抚一摩我,同时也吻我的背。
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摸到前胸,握着那对小鸽子爱怜地抓弄着,然后又从我的腹部摸下去,摸到我的股瓣上,沿着圆润的线条摸到了大一腿下方。
他的手指触到了我腿间的溪流,我的溪水一下子就绝堤了,身体剧烈颤抖,低低地吟哦着。
他没有继续抚一爱我的那里,因为我的身体急迫地迎向了他的身体,他叹息了一声,抓住我的小臀,给我送了进去。
我伸吟着,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着腰肢,他开始激越地用力,我们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在火焰的映照下,肌肤上闪亮着汗水的光泽。
不知怎么林峰走了过来,阴沉地看着我,在我面前跪下,双手捧起我的头开始吻我。
我颤抖了一下,舌已经被他含进了口中,,同时,身后乔镇长的身体在不断地撞击我。
我却和林峰吻得缠绵悱恻,他的鼻息那么粗浊,一切都不象梦境,却又只有在梦里才会有的荒1唐。
他退出了唇舌,挺起腰身,我吻住了他的身体。
脑海里想起董晴被徐楚和刘同时这样冒犯的情景,我的内心滚过一阵恐慌,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帐篷里暗黑沉沉,只有身边白一凡的鼻息声清晰地响在我的耳边。
他在俯身看我,眸光灼灼,“小乔,你做噩梦了?一直睡的不稳,”
看到他,另一个男人,真实地躺在我的身边,想起梦里的一切,我的眼泪滑了出来。
乔宝宝,你已经变成了比董晴更可恶更无耻的女孩子。
白一凡的唇落了下来,在我的眼角轻触着,将那些咸涩的泪水吸干,同时用手指抚触着我的脸庞,轻柔地说,“梦到什么了?可怕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颤抖着,象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将自己更紧地匝进他的怀里。
无论梦里发生了怎样的荒1唐,乔锴和林峰,他们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我还会有其他的男人。
白一凡用力地抱紧了我颤抖的腰身,用他的体温和温存来安抚我。
我没有拒绝他,双臂伸出来箍住他的颈项,将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蹭触着我的,温柔的,细腻的,给我一种深情的错觉。
这个男人似水,却也有爆发燃烧的热情,他是温润如玉的,但是却又有着风神飘渺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
如果生是苍凉的,那么他便是我生之荒原上游离的鬼火,飘忽难定,却也能带给我短暂的温暖和光明的指引。
我们的唇张开,彼此试探着,碰触着,他感觉到我的唇并不是勉强敷衍着的,于是他的吻深重了起来,舌也探出来舔上了我的唇齿,我张开唇,迎接了他的入侵,他的舌柔滑地钻进我的口中,,我含住了他,,他的鼻息开始更加粗浊。
因为做梦,我的身体被汗水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将身体线条纤毫必现地勾勒出来。
身上散发着细密的汗香,这在封闭狭小的帐篷里来说,对男人肯定是致命的惑诱,白一凡的手试探着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我颤抖了一下,喉间嘤咛,眼泪汩汩而下。
他停止了动作,抬头看我,“怎么?我让你难过了么?对不起,,“
我摇摇头,目光苍茫地看着他,手在他的鼻梁和下巴上划过,沿着他的喉结落到他的胸膛上。
我将手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喃喃地说,“白老板,您介意我将您当成其他男人来面对么?”
他沉默了一下,抬手握住了我放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紧了紧,“没关系,你想把我当成谁都行,,我不会勉强你的,也勉强不了,,,我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不会娶一个我真心喜欢的女孩子耽误她的,例如你,,呵呵,,所以,我给不了你归宿,也不要求你对我怎么样,,”
他说的简单直接,他预先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等同于逢场作戏,也是一种孤岛求生般的彼此微温。
我冲他飘忽地笑了笑,他也笑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俯下身来重新吻住了我。
在这个遥远陌生之地,在这个孤单寂寞的晚上,我饮鸩止渴,继续用一个男人来忘掉另外的男人。
他的吻非常持久,手指不断地触摸着我的脸庞,并不急于侵犯我的身体,
我知道,他在给我适应的时间,让我做好心理疏通,逐渐打开自己的身体,忘掉他们,迎接他,,
他的身上有清凉的苦艾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我所熟悉的,因为小时候姥姥每年都会翻晒许多艾草在院子里、廊檐下,我们的许多小病疼都是借助这种乡野间最普通的植物来解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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