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讥笑他,“林总难道是不行了么?您的器具出了问题?有心无力了?”
他将烟雾喷到我脸上,阴阴地说,“的确,让你说对了。讀蕶蕶尐說網等你来的时候,已经坚硬成铁了,想一看到你就把你剥光了、给你槽进去!可是被你这一折腾,没兴趣了,,槽,却又不想就这么放过你。所以,你识相点,别招我,不然就是自讨苦吃。”
我识趣地闭了嘴。
他说的对,。
我现在无论说什么,很可能正好会挑起他歼霪我的趣味~~
他看我真的不上他的套儿,干脆不再逗弄我,而是侧躺到我身边,将最后一口烟雾喷拂到空中,看它们飘散,扔掉烟蒂说,“好吧,我会硬起来的,开始吧。”
说着,他的手搁到了我的肩头上,没有用力,而是轻柔地握揉着,低头注视着我的面容变化。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脸上努力维持平稳,心里想,如果我象一条死鱼一样无趣,也许他会乏味懊恼地放我走,,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女人在自己的魔爪下象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这样摸了我的肩头一会儿后,他的手指穿进了我纹胸的细带子里,挑着,手指沿着细带子滑下去,沿着我胸部饱一满的曲线,起伏着,攀上手感柔嫩的珠峰,接近了里面的那颗小嫩芽儿。
我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眉头轻皱,努力克制着。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游走在我肌肤上的那根手指上,他的手指落到了那枚小嫩芽儿上,点触着往下摁了摁,马上有一股电流袭击了下去,直达我的腹底,,我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一些。
他俯身下来,躺到我的身边,唇在我耳边说,“宝贝儿,别这样敌对?放松?让我们再享受一次?,,我爱你,,”
他的气息拂进我的耳窝里让我眩晕,他的手继续在我的珠芽儿上打转、戏逗它,,,他最后说的那三个字,让我的心头一颤,,,我不知道,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是什么意思?
是想哄我就范、供他再肆意玩乐一次?还是他的真心吐露?
被骗多次的孩子在看到凭白有糖果摆到面前的时候,第一反应便会怀疑这糖果到底是不是诱惑的毒一品?
我闭着眼睛不理他,他的手指便继续在我的纹胸内肆虐,拇指和食指捻住了那枚小粉核,轻柔地转动着,手指触压着我爆满的酥物,唇继续在我的耳边逡巡,说,“再叫一声林爸爸吧?我想听你这样叫我,,”
我的鼻翼翕动着,努力隐忍着喉间随时会冲出的伸吟声,拒绝感受胸尖上的酥一麻,但是它的生理感受是不以我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在这个中年男人的手下,我的身体颤动的如瑟瑟的蝶翼。
他知道我在克制,他的手完全袭进了我的纹胸,把那满盈的一把酥翘攥进掌心里,轻揉着,爱一抚着,将它推握成水波一样变幻的形状。
我的喉间开始逸出难乃的轻吟声,一股股电流穿透进胸腹底部,两腿之间的沼泽泛谰的湿了。
因为手被绑着,无法反抗,我只能被动承受,但其实内心并没有感觉到屈褥和反感。
林峰伏到了我身上,唇贴到我的唇上,舌钻进去,撬开我的牙齿,开始深吻我,同时,他的一只手将我的后背托起来,另一只手伸下去挑开了我的纹胸带子,
里面的蜜桃脱落了出来,他的手彻底按了上去,蛮横地抓揉着。
我在他身下扭动,低低地咿唔着,一条小舌被他给吸的又酸又麻,胸在他的手里膨胀的隐隐做疼。
他吻了一会儿,抬起头问我,“你还是可以跟我要好处的,,这次,我依然满足你,,你要吧。”
他的手在我的胸部游走着,又摸到了我的腰间和肚子上,然后从被掀起的裙子下面摸进去,摸到我的腿上,又逡巡到腿之间。
我用力地闭拢着,他并没有强行入侵,而是放弃了那里,重新摸上我的胸。
“怎么?不想要么?”他咬着我的耳朵,下巴,唇流连在颈项间。
我的头脑发晕,好象缺氧,无法正常呼吸,心里和眼里一直有热浪在不断地上涌,企图冲出我的眼眶,都被我努力抑制住了。
我很想不顾一切地说,“我要你!要你的全部!要你弄垮唐晚堇、拱手凯越的所有、讨我欢心,,,”
这种痴妄地说出来的话只会收获他的嗤笑,所以我闭口不语,只是紧紧咬着唇瓣,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撩拔。
他吻向了我的胸尖,含住那枚嫩芽儿,贪婪地吮着,“宝贝儿,叫坏爸爸,,叫我,,说坏爸爸咬的你的胸部好痒,,,叫我!”
他的话语让我胸腹间鼓荡着难言的潮搔,邪1恶的话语如同喷雾效果的媚药,入耳直接就激发起身体的浴望。
他象个自言自语的老家伙,在我的身上不断地絮语着,“可不可以?这次,你不要跟我要什么,我们不要做任何交易,,你只乖乖地让我槽你一次?”
他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他的眸子发红,里面是燃烧过旺而随时会成灰的火炭,烫着我的全身,我的目光越发朦胧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