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真是纳闷,每次疼爱你都没采取防护措施,你说自己也没吃药的,这怎么就给你种不上了呢?不该是我的原因啊?难道是你有问题?这个可不是小事,要不你去检查一下的?”
我故做羞赧地拍了他一下,“许大书记,您整天大事还不够操心的啊?还要关心黎民百姓的床第小事啊呀~~我才不去呢,我又没有正式男朋友,凭白无故去检查这方面怎么解释哦。讀蕶蕶尐說網再说了,您又不需要小乔给您添丁的,所以,谢谢您的关心啦,小乔不需要检查,,身体好着呢。”
他叹了口气,“就算以后要为别的男人添丁,趁年轻早早检查出问题来、早下手治疗,也是好的,,,要不,我帮你联系一下其他地方的医院?那儿没人认识你,病不忌医,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撒娇,不想跟他纠缠于这个话题,“不要不要不要,我身体好着呢,生理期正常,,不要多事,,您再说嘛,宝宝要听您和干岳母的亲热床1戏哦~~嘻~~”
他又拍了我一下,“小妖女,不害臊,什么事都要听,,好吧,我讲给你听,不然存在心里也憋的慌,哈哈。”
“她有个特点,就是被进入的时候,喜欢把手放在我们之间结合的部位,若即若离地感受着我的粗一硬是如何一下一下进出她的。”
“她的水和你的一样多,但是比你的深一些,也松一些,不过相比起其他女人来,也算是优品了,,最起码比锦蝶现在的干涩要好很多,,,因为水多,她的手触在我们的结合部位时就弄得格外滑,轻蹭着我的硬物不断地滑进滑出,那种类似欺凌感的心理非常美妙。”
“她在我身下时候不象你那样妩媚大胆,敢于经常睁着眼与我进行目光的碰撞交流,她都是紧闭着眼睛,拒绝看着我干她,,好象这样就能忽略我的身份,,也许她是暗地里把我当成了另外那个男人来想象,”
“我一边在她体内磨动着,一边欣赏着她羞惭无比的媚态,问她,被干爹欺褥的时候,没有块感吗?”
“她羞臊地抓住我的胳膊,身体在我身下绷的紧紧的,又好象痛苦纠结地说,‘我讨厌他,这么多年被他无数次这样,简直就象一场场噩梦,好象是一头野兽在用他无情地爪子撕我、用锋利的牙齿咬我,吸我的血,以沦落我为动物为他的乐趣,,,”
我想起明世宗那张可怕的僵尸脸、还有他枯树枝一样的身体,不免又是不寒而栗,在许书记的身上打了一个寒战。
他感觉到了,“呵呵,害怕了吧?明老爷子的外貌的确难以钩起你们的床上兴趣来,,何子怡说,她感觉他的进入就象一截干枯的树枝捅0进了她的身体,那种痛苦是难以描述的,,而且他的浴望非常强烈,一干就是一个钟头,,对她来说,丝毫块感都没有,每次都是象受刑一样痛苦地承受着,被他磨到肿胀疼痛,,”
我不禁问道,“那当年锦蝶姐的父母为什么要把她介绍给明老爷子啊?那不是把她这干妹妹给推进火坑里吗?”
许良摇摇头,“所以我说,私心是人没有办法屏弃的特牲。当年明老爷子的长相还没有这么狰狞可怖,而且年龄也还算中年,看起来精神矍铄不太让人厌恶害怕。更重要的是,何子怡当年是无路可走了,是明老爷子给了她二次存活的机会,,,当时锦蝶的父亲官途刚刚开始,需要极有力地台阶借他一步力,,所以,把当时需要拯救的何子怡介绍给势力雄厚的明老爷子,是四下里都有利的局面,,,”
我继续问,“她来这山中斋戒呢,那昨晚还过来找您跟您那样的啊?”
许良说,“她这斋戒只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彻底解脱的借口罢了。这几天是完全属于她的,她是真正自由的。明老爷子比较讲究迷信,他的其他俩太太也有念佛这样的癖好,呵呵,所以对于斋戒日是比较重视的,这几天从来不会打扰她、不疑有它的。昨天晚上她来找我,倾诉了一番,又讲了一些牵扯到现实利害之事,说着说着她又伤感地哭了,我们就不由自主的那样了,”
“当时我把她压到沙发上,亲她摸她,她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由着我将她的衣服都给剥了下去。
“当我的手摸到她的腿之间时,她的那儿马上就配合地湿润了,她很羞臊,想把腿夹起来不让我继续,,我则已经冲0动难已,逗弄她说,‘干妈,您这儿湿了,是痒吗?想被那样了吗?’,她羞的脸滚烫,把着我的手咿唔着,‘别,良,别这样,我太羞惭了,面对锦蝶和她母亲时,会无地自容,
“她越这种情态,我的冲动越强烈。我把她的腿强行撑开,手指触进去,她的汁液马上充溢了出来,真是刺一激。我说,‘可是,您能忍受得了吗?它都湿成这样了,好可爱。干妈,我想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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