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主持一个会议,我走了两次神,说了两次错话。讀蕶蕶尐說網我警告自己,乔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必须坦然,接受,并祝福她,不要让她为你黯然伤心。
傍晚,我从政府大院里走出来,独自沿着公路那边的河漫步,一直走到了快接近入海口的滩涂边、才颓丧地在河岸边坐了下来。
这片滩涂是年复一年的淤泥入海填成的,荒凉贫瘠,暂时还没有被利用起来,月亮照在荒滩上,象我中年男人的心境。
我热爱柳川镇这片土地,可是今天,因为知道她要离开,而第一次感觉到,这片土地的偏僻与寂寞,枯藤老树昏鸦般的寂寞。
没有了她在的柳川镇,对我来说,失去了它一直以来的吸引与魅力。
可是我是一镇之长,我必须热爱它,必须继续为它的发展而留守,并热忱地工作。
身后有轻悄的脚步响起来,有小影子覆盖过来,压到我身上,她从后面贴到了我的背上,
温温软软的小身子,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甜糯的唇贴到我的耳边,低低地说,“乔爸爸,您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小心野外有鬼出没、捉了我们的乔镇长去哦~~”
善于撒娇卖萌的她啊,呵呵。
我抬手捉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里,“鬼怕恶人的,乔镇长干了多年持枪的军营活儿,身上是有威慑力的,它们不敢来找我。倒是你这小妖,怎么敢自己跑夜路出来游荡?”
她的一只小手摸玩着我的耳朵、下巴,嗲嗲地说,“我想钻到镇长大人的宿舍里汇报工作的,可是您不在,我就心有灵犀地循着您的味道找过来了,嘻。”
我一把将她拽拉倒在怀里,她软软地仰躺到了我的腿上,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下朦胧地抬起来,娇羞万端却又大胆热辣地看着我。
我想沉溺到她眸子中的海里。
我俯视着她,手指划过她玲珑的耳朵,尖巧的下巴,芬芳的唇,哑声说,“小鬼,明知道镇长大人是没办法专心听你汇报工作的,,,”
她的胳膊缠向了我的脖子,将我的脸更近的拉低,嘤咛般耳语,“亲爱的乔爸爸,因为,在小乔这里,她不是普通的下属而是可爱的姑娘是么?共产D人也是公私分明、讲究亲情的嘛~~”
我喜欢她的胡搅蛮缠。的确,在她这儿,乔锴的政治身份被忽略了,他只是一个有着强烈七情有浴的男人。
我把她就地压倒在滩涂旁边的荒草中,她娇咛了一声,唇却突然贴上来,娇软地粘到了我的唇上,
这个小丫头,在招惹乔镇长的时候,比我这个男人都大胆。
我本来只想袭击她一下、逗逗她的,可是她采取了主动,发起了进攻,我也只好起兵来迎战了。
她的胳膊揽紧我的脖子,胸部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双一唇象小蚂蝗一样贴到我的唇上,甩都甩不下来了。
她的小舌柔韧地游动出来,划开我的唇,我喑哑地喘熄着,张开了,迎接了她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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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中是浓重的香烟味儿,因为一个下午独自抽了太多的烟。
她闻到了,停了下来,在我身下仰视着我,“我们的大镇长,好象败坏了好多支烟哦?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所有问题在我手里都会迎刃而解,除了你!我的小坏蛋!”说着,不容抗拒,我的唇俘获了下去,捉住她的唇,果断将饥0渴的舌撬进她的口中。
她满足地伸吟出声,呢喃了一句,“哦坏爸爸!”
这个称谓引爆了我腹一下的火,它那么无耻的坚硬起来,顶在了她充满诱惑的小桃源处。
她象一只不安分的小软虫,在我的身下蠕动着,两条修长的腿故意分开,盘到了我的腰上,将我的身体纳入在她的腿中间。
再克制的男人也会为她发狂的,她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噬血如命的小妖精!我粗灼地喘熄着,吻着她,狂爆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也撕扯我的衣服,我们很快把彼此剥成了一丝也不挂,疯狂地滚碾在荒滩上的草丛里。
草丛淹没着我们扭动着的身体,草叶子沙沙地响着,月亮在清凉的天空悲悯地俯瞰着我们,
她如虫儿一样地低咛着,故意一遍遍叫着我爸爸,爸爸,,
这种叫法让我难以抵抗,。我知道,不久的将来,她势必会遇上另一个级别比我更高的男人,也许很快,她便会背叛我们的感情而如此妩媚地绵软在那个人的身下,,想到这些,我就心窒难忍,,我吻着她,探手到她的身下,捧住她圆润的小皮股,将我的分身狠狠地给她钉了进去!
她叫得低迷而削魂。
那张柔滑的小嘴不断地吸咂着我,将我更深地吞没、让我可以一杆到底地顶到她的花芯深处,,,她的小身子火烫,在我身下颤抖着,嘤咛着,,我疯狂地说,“宝贝儿,你是我的!我的!我是坏爸爸,我要你!要你!”
我的一只手抱在她的背后,用手掌托住她的背,以防杂草硌伤她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攥紧她的小皮股,牢牢掌控住,粗一狂地一下一下钉进她,享用着她那紧滑而温润的小小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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