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只有一条。”
“所以智力的遗传因素中,母亲的智力基因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青柠了然的哦了一声,随即反应了过来,抡起小拳头就往余至明身上砸。
“好你个余至明,拐着弯说我笨,人家一点都不笨,好不好?我只是读书时,不怎么爱学习而已……”
傍晚过六点,正在下班回家途中的亓越接到了大儿子项韬从京城打来的电话。
简单问候和交流后,亓越就听项韬在电话里道:“我在京城都听说了,说是余医生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可以让一名外科医生在短时间内获得突破,更上一层楼?”
亓越晓得大儿子的言外之意,就道:“至明指点的,都是卡在瓶颈的副主任医师级别及以上的外科医生。”
“他们本身都是积累足够深厚,正好至明给他们指出了自身的不足,才让他们克服了自身缺点,从而一举突破。”
“你现在才是主治医师,很多手术还没完全掌握,自身手术技能还需磨练和提升,还用不着至明的提点。”
项韬在通话道:“那个,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用不上余医生的提点。”
“我打这个电话,不是为自己,是为了我的一位朋友。”
项韬在电话里介绍说:“他今年四十七岁了,三十九岁晋升的副主任医师,算是年轻有为。只是这几年冲击主任医师接连失败。”
“他知道了我和你,还有余医生和你的关系,就想着请余医生指点一下他的手术。”
亓越直接道:“光是华山医院就还有几十人在排队等着至明做指点,哪还有时间指点其他医院的人。”
“你推了吧。”
一阵安静后,项韬的声音再次从手机中响起,“这人和我算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在过去的工作中帮助我几次。”
“不能破例争取一下吗?”
亓越耐心劝说道:“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很多次。你的科室主任,你们院长出面请你帮忙,你应不应?”
“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拒绝。”
亓越又坦言道:“随着至明地位的提升,我和他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中在不断调整。”
“这么说吧,每一次非必要性的请托,都在消耗我和他之间的师生情分。”
项韬打断道:“我认为,我这个请托,是相当有必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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