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回哪里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老板开口说道。 南宫羽姗看着老板,眼中满是敬畏,总算是有一个明白人,这么拙劣的伎俩,一眼就能看出。 “老板,即使她才能出众,您也不能如此包庇她,她可是小偷。”阿白不服老板对南宫羽姗的偏袒,与老板较劲。 “她用不着偷,犯错的是你。即便她真拿了,那便拿了。”老板一番言语,众人更加觉得他偏袒南宫羽姗。 “我做事光明磊落,你们不用在这里贼喊做贼。”南宫羽姗抢过阿白伙伴手中的木箱子,义正言辞道。 同时拿起阿白伙伴手中的玉雕像,底部朝上,看到底部的标致,南宫羽姗明白老板适才的话。 “大家肯定都好奇为何老板如此偏袒我,大家看这标致,是金沙镜的标致,而我是金沙镜掌门南宫凫的孙女南宫羽姗。”南宫羽姗指着玉雕像底座的标致说道。 “所以带这标致的,便是金沙镜的,金沙镜的便也是我的。老板,您是这意思吧?”南宫羽姗问道。 “是,南宫小姐。” “不过我要声明,这玉雕像我未曾拿过,我不知道你们从何处拿来栽赃于我。玉雕像就交给老板,让老板来处理。但这木箱子是我的,我的东西谁也别动。” “老板,人和物都交给你,你可要秉公处理。”南宫羽姗将玉雕像递给老板,全权由他处理。 南宫羽姗话音刚落,阿白和他的伙伴偷鸡不成蚀把米,吓得腿软,立刻跪地求饶。 “老板,今日这事闹得我有些乏了,需要休息,你让大家都散了吧。”南宫羽姗怏怏不悦地说道。 “好的,南宫小姐,你好生歇息。” 南宫羽姗走进房间,顺手将门关上。不一会儿,外面的喧闹声褪去,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