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胳膊却忽然从旁边伸来,搂住的腰,有力一勾,直接娇小的身子给抱了过去。
车内空间本就不算多充裕,尤其他身形还格外大,坐在他腿,两个人完全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许芳菲脸已经烧起来,昏暗中看见他唇欺近,躲又躲不开,能羞涩又怯怯地迎。
车就停在单位附近,离岗警戒线八百米不到。
而被他禁锢在逼仄幽暗的车厢内,肆无忌惮地亲热,索取,吻到近乎窒息。
迷糊之中,感觉到一阵凉袭来。
许芳菲吓到,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嗓音柔媚得滴出水:“郑西野,还要去点名。”
“知道。很快就。”他懒漫应了句,粗粝指腹依旧轻轻磨转,姿态强势霸道,而又温柔似水。
“……”
许芳菲觉得自己像快死了。
蜷缩在他怀里,用尽全力咬紧他的衣领,眼角不停渗出泪。
须臾,紧绷的弦猛断开。
许芳菲脸红似火,全身脱力,猫猫般在郑西野的颈窝里蹭过来,蹭过去,羞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郑西野爱怜地亲吻怀里的小姑娘,吻微蹙的眉心,吻汗湿的额头,吻红润的眼尾。他在耳边说:“小趴菜越来越弱,两分钟都没扛住。”
“……”
“…………”
许芳菲抓狂,羞愤交织,索性张开嘴,狠狠咬了他的喉结一口。
郑西野很轻地出声,抱紧又吻了吻,然后取出几张干净的湿巾,替整理微乱的衣物底下的狼藉。
许芳菲不容易缓过来,迷离的眸子清定几分,有点紧张地看着他,问:“在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吧?”
郑西野打量两眼,又伸手拧开车顶灯。
暖橙色的光线投落下来,年轻姑娘柔柔笼罩。眸子水汪汪亮晶晶,嘴唇微肿,双颊的颜色娇艳旖旎,比最新鲜的番茄还红几分,像个初入尘的小狐仙。
郑西野静了静,随手从车内置物架里取出一张白色的一次性医用口罩,递给。
许芳菲接过口罩眨眨眼,不解道:“你给这个干什么?”
郑西野:“等下点名的时候把口罩戴,就说你有点感冒。”
许芳菲:“为什么?”
郑西野语调平静:“你脸太红了。”
这妮子一副妖气冲天又勾人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他一点也不让其它人看见。
许芳菲自己又不傻,当然也知道是怎么事。无言以对,默默拆开口罩戴在脸,露出一双大眼睛,看向他,然后挥挥手,说:“走了。你去的路开车慢点,注安全。”
郑西野摸摸的小脑袋,着点头。
许芳菲推下车,迎着夜风羞赧地弯起唇,一步三头,然后小跑起来,轻轻盈盈地了营区。
托口罩的福,整个点名的过程里,同事们没有任何人发许芳菲的异常。
大家看见戴着口罩,都是关切地提醒了一句“天气凉了,多注增减衣物”。
喊完解散,许芳菲悬着的心彻底落肚子里。
宿舍的路,随手从挎包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那个置顶的蓝天头像,编辑文字:【点完名宿舍啦,你路小心。】
对面应该还在开车,是了一个“嗯”。
夜间驾车需度集中注力,许芳菲怕打搅到郑西野开车,没有再复。随手戳朋友圈,正准备看看最近同事同学们的近况,一通电忽然打过来。
来电显示:杨露。
许芳菲几乎是立刻便滑开了接听键,听筒贴近脸颊,说:“喂露露。你来云城了?”
“没有呢。”
电线另一端,杨露的声音听去有几分烦躁,倾诉道:“外婆名下不是还有两套老房子吗?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没有立遗嘱,这房子怎么分在就成了个问题。”
许芳菲识到情况不妙,敛起容:“发生什么事了?”
“法律拥有遗产继承权的人,有配偶,子女,父母,还有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外婆一辈和外公都没了,按理说,那两套房子应该是妈和几个姨来分。”杨露长叹一口气,“可你猜怎么着?”
许芳菲了,猜测:“你外婆的兄弟姐妹也分一杯羹?”
“就是这样。”杨露说起来简直一肚子火,气愤不已,“那几个舅公姨奶,平时跟外婆几乎没有来往,听妈说,老太太病得最重的时候他们也没来看几眼